,常在一处,哪有舌头不碰牙的。

    皇上既然这么做,说明还是要用你的,因此才以此为惩戒。大绅兄学识渊博,自然明白这其中的道理,本无需杨某唠叼,我这只是朋友的一番劝解。大绅兄实在没有必要放在心上。”

    解缙连声称是,夏浔沉吟着又道:“汉王因擅自接见鞑靼使者受到皇上责斥,争南征帅印失利,近来收敛许多,短时间内,他是不敢再有什么作为的……”

    下一句,夏浔没有说与解缙听,因为双屿的事,解缙也是不知其详的。对汉王派,唯一让夏浔有所警惕的只有陈瑛,陈瑛派人去浙东,明显是搞他的黑材料去了,但是夏浔不可能追去浙东捣乱。

    而且陈瑛打着奉旨稽查的幌子,他也不好动用自己的势力做手脚,他能做的就是及时通知许浒,叫他小心做事,不要给人抓着什么把柄。但是陈瑛既然把突破口放在浙东,京里这边暂时就没有大动作,解缙就不太容易受人攻讦。

    夏浔道:“大绅兄只管安心做好份内之事,皇上对《永乐大典》的编撰十分在意,你是总编撰,在这事儿上多用些心思,其他事莫插手,言语谨慎些,把xing子稳下来,些许挫折又算得了甚么呢?皇上个xing坚强,如果你以硬碰硬,那就得不偿失了。”

    解缙连连点头,夏浔笑道:“大绅兄少年得志,éng太祖高皇帝宠信,居庙堂之高,指斥挥遒,扬名中外。其后因得罪建文,贬谪兰州,做了三年卫尉。继而东山再起,到如今成为大明首辅,已历事三朝,几起几落,这些事自然勘得破!”

    解缙堂堂宰相,自然不想让夏浔觉得他因为一个“评职称”的事儿,心xiong狭隘若斯,便朗笑一声道:“解缙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了,虽未到名利两忘的境界,可是这宠辱不惊四个字还是做得到的。一开始,解某心中确有些不舒坦,如今已然想开了、放下了!”

    夏浔欣然道:“那就好!还有件事,我要嘱咐大绅兄,是关于纪纲的……”

    解缙道:“纪纲怎么了?”

    夏浔语气一顿,徐徐地道:“上回,纪纲撺掇皇上去看汉王演武……”

    解缙道:“不错,想来他是要以此引起皇上的忌惮吧,只是……弄巧成拙,反让皇上对汉王的统兵能力大为青睐,险些坏了太子的大事,为此,太子也曾si下责备过他,叫他以后有事不可擅作主张。”

    夏浔沉沉地道:“似有心,或无意。纪纲是好心办坏事,还是本就包藏祸心,很难说!”

    解缙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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