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英却傻了,我是说让干爹赏钱鼓励,怎么变成罚俸了?

    这意思南辕北辙,完全拧了?

    朱元章无奈道:“干爹没有那么多钱赏赐,只能这么办了,不过效果都是一样的。”

    不一样!

    朱英可不傻,他跟张希孟时间久了,也学了一肚子乱七八糟的东西。原本赏钱,那是包括大哥在内,不少人都能得到赏赐。

    现在这么干,那就是极少数倒霉蛋,会跟大哥一起,失去一半的俸禄!

    天啊!

    我干了什么?

    怎么又得罪了官员啊?

    朱英欲哭无泪,刚刚婚礼上就开罪了那么多文武,现在又来……我这是怎么了?哪怕有干爹和大哥罩着,我也不能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啊!县官不如现管,当官是得罪不得的。

    要不,要不,我还是回岭南吹海风,吃海螃蟹算了。

    朱英吓得连夜卷铺盖,准备跑路……张希孟却是没心思管朱英,他们夫妻故地重游,又回到了陈留的村子。

    等这一次过来,张希孟欣喜发现,除了龙骨水车还在转动之外,在田间地头,竟然出现了好几头耕牛,正在忙着翻地。

    张希孟立刻来了兴趣,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欣然走向了田间地头,查看情况……江楠紧紧跟随,脸上也笑容可掬。

    自家相公明明就喜欢看这个,还装什么啊?

    当我看不出来?

    这就叫乐在其中。

    还真让江楠说对了,张希孟的确越看越高兴。

    为了摆脱盐碱,百姓们不但挖掘了排水沟,用浇灌的办法,清除盐碱,还从河沟里面,挖出烂泥,覆盖在地表。

    他们还把烂树叶,草木灰,粪便,农家肥,全都倾倒在地上,将这些东西和土壤混匀,改善盐碱状况。

    经过平整之后的土地,模样大为改观。

    一些村民忙着整理土地,另外一些,则是忙着耕田种地。

    哪怕只有五六岁的孩子,都乖乖跟在后面,挎着一个小筐,里面装着种子,每次捏出多少种子,都严格按照长辈教的那么做,生怕出一点错。

    认真的模样,格外惹人发笑。

    可孩子们半点不觉得,他们彷佛在做着什么神圣的事情。

    快点长大吧!

    长出粮食来,秋天就能吃白米饭,大馒头了。

    想到这些,口水都流下来了。

    趁着百姓午休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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