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回来,无论要做什么,总要有个过程……”

    顾南风捻着酒杯,缓缓抿了一口。

    他只是微眯双眼,并不言语。

    罗钰也不再开口,而是察言观色,神情谨慎,静待回应。

    气氛凝重之时。

    有人敲门。

    “报……”

    声音还没落地。

    罗胖子站起身子,起身来到门前,压低声音怒道:“滚蛋!从哪来滚……”

    他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是自己手下,押着冢鬼,姗姗来迟。

    一路吹着冷风,晕着车,好不容易才被抬到这里的邢云,抬头看着面前盛怒的高大身影,满面委屈,悲愤,但最终还是默默伸手擦掉脸上的唾沫星子。

    “晦气……”

    罗胖子低声道:“押走押走,就近安排个住处……别让他住在这,坏了风水。”

    冢鬼:“???”

    “让他进来——”

    抿了一口酒后,顾南风轻声道:“他是我的客人。”

    “这几日,就安排他和我住一起。吃喝住行,都在一起,我去哪,他去哪。”

    谷詬

    ……

    ……

    接风洗尘之宴,有些不太愉快地结束。

    回到春雨观。

    顾慎第一时间浸入精神链接之中。

    “沙沙沙。”

    行驶在黑夜中的零零幺列车车厢中,缓缓凝聚出顾慎的身形。

    他的对面。

    是盘膝坐在椅上,端正看书的褚灵。

    “虽然早就知道……长野之行,不会那么顺利。”

    顾慎活动了一下筋骨,缓缓吐出一口郁气,“但在法案的问题比想象中还要麻烦,即便有顾南风牵线,长野依旧不想和大都谈。”

    坐在对面的褚灵,说出了一句让顾慎诧异的话。

    “新与旧,其实都是旧。”

    “围绕着清冢,以及顾长志先生的生死……他们所做的事情,其实都是为了自己。无论是保守固守,还是激进变局……最终的利益,都是落在以自身为代表的‘顾家’身上。”

    褚灵缓缓道:“真正的新,其实是顾南风。”

    “只要在觉醒法案之事上发声……那么长野就会为自己树立敌人。赵西来就是最好的例子,他反对法案之后,与外洲建立的联系,一夜之间全都断裂,只是因为他死了,所以很多影响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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