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先往西府请了贾母,然后请了贾政一同过来,又捎带上一个多半是看热闹的薛大脑袋。

    他为贾族族长,不可能连同族的贾政也晾着。

    想了想,道:“这就过去。”

    花厅之中

    王义此刻坐在梨花木制的椅子上,品着香茗,一旁坐着贾政,下首坐着笑呵呵的薛蟠。

    王义年岁三十左右,一身织工精美的苏锦长袍,外披裘氅,其人身形挺拔,面皮白净,鼻下留着一撮胡须,一双阴沉眼睛望着宁府悬着的中堂画。

    上绘苍松白鹤,寓意松鹤延年。

    王义对一旁的贾政,笑着说道:“姑父,记得珍大哥在时,这画还是迎客之松,不想只是数月不见,就已物是人非。”

    贾政面色就有异样,分明是听着提及贾珍,不好接话。

    薛蟠铜铃大的眼珠子瞪圆了,道:“表兄,那还不是珍大哥坏了事。”

    贾政明显不想提这档子事,因为贾珍之事,现在东西二府都是讳莫如深,只得岔开话题,咳嗽了下,问道:“你父亲明儿生日,都请了哪几家宾客?”

    王义也不想听薛蟠胡诌,目光始终没离贾政,笑道:“咱们家的老亲都请了,北静王爷、南安王爷、镇国公、理国公、他们十来家,我方才都送了请帖。”

    贾政点了点头,手捻颌下胡须,笑了笑道:“这些都是老亲,是该请上一请。”

    以政老爹的政治敏锐度,并不足以判断其内波谲云诡。

    王子腾请北静、南安以及五军都督府的勋贵,正是想借着明日生儿,寻求谈判。

    王义又笑道:“还不止了,十二团营游击将军以上都发了请柬,还有户部的梁侍郎,内阁的杨阁老家……这些文官也送了请柬。”

    这几天,王子腾也不是没有寻援手,在方冀的建议下,借着去往户部办事,协调京营兵饷之机,王子腾与户部侍郎梁元一起吃了两次饭。

    因为王子腾身上的兵部侍郎衔,或许在一些自视甚高的清流眼中,不大看得上。

    但梁元以庶务而在户部任官,对出身什么的根本不太放在心上。

    两个人在一同吃饭,酒酣耳热之时际,梁元提及贾珩的张扬跋扈,本以为王子腾会维护,没想到还得了附和,于是,一来二去,二人算是结交起来。

    梁元牵线搭桥,往内阁首辅杨国昌府上递话,而杨国昌却嘱托王子腾谨守臣职,为圣上好好办事,并未见王子腾。

    虽未相见,然而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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