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阁蔽塞圣听,不问不察,方有今日之祸,并提出自己当初所上奏疏名目,可至通政司存档处查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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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一众科道言官、翰林清流奏疏而毕,崇平帝面色淡漠,将一双湛光流转的眸子投向大理寺卿王恕,问道:“王卿,以大汉律当如何断谳?”

    此言一出,科道言官,也静等朝堂重臣议论。

    王恕手持笏板,苍声道:“老臣以为,相关案犯并非皆得死罪,潘、卢二人既为首恶,当严惩不贷,其他案犯迫于为其治下属吏,多为胁从,圣贤曰,上天有好生之德,臣还请圣上从轻发落。”

    这是一种委婉的谏言——恤刑慎杀。

    贾珩瞥了一眼王恕,暗道,这位老大人究竟真是“废死”拥趸,还是受了南安太妃、北静王妃等一干犯官亲眷的游说?

    然而这时,刑部尚书赵默,手持象牙玉笏出班,面色冷肃,高声道:“圣上,臣不敢苟同!陵寝为上皇吉壤,夫我朝以孝治天下,彼等于陵寝上也敢染指,可谓欺君犯上,罪大恶极,当处以极刑,一正视听!”

    崇平帝面无表情,或者说陵寝坍塌,原就是一桩严肃的事。

    左都御史许庐,手持玉笏,道:“圣上,臣以为相应案犯,皆交付三法司会审,按律共议。”

    贾珩凝了凝眉,情知这是许庐还想拿回此案主导权,维护所谓纲纪。

    崇平帝沉吟片刻,道:“如今朝堂诸卿共议,更显庄重,不必交付三法司了,许卿,觉得这些人当如何论处?”

    许庐心头一凛,面色肃然,拱了拱手道:“臣以为,当对相关钦犯区分主从,以律而断,使涉案吏员,依罪轻罪重,罚当其罪,不能一概论死。”

    其实,就是根据罪轻罪重,不能因怒而滥杀。

    贾珩看着许庐,忽然想起了一个典故,狄仁杰与权善才。

    崇平帝不置可否,而是转而看向杨国昌,问道:“杨卿,以为呢?”

    杨国昌闻言,心头一震,苍声说道:“圣上,老臣以为,事涉陵寝,当严惩相关案犯,警戒上下,然相关吏员皆论罪以大辟,恐有损圣德。”

    这番态度其实倾向于大理寺卿王恕。

    可以说,潘卢以及忠顺王等人的涉案,在某种程度上也解了这位内阁首辅的围,不然如今被群臣质问的就是这位元辅,而且身为首辅,也需要在“刑不上大夫”上维护官僚集团的利益。

    贾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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