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道:“你那边儿忙完了没有?”

    “都忙的差不多了,这两天本来去看崇明沙的水师学堂,但还等着一场好戏,回头再去看着不急。”贾珩笑了笑,说道。

    晋阳长公主面色讶异说道:“什么好戏?”

    贾珩将事情经过解说了一遍,说道:“国子监的监生想要闹事儿,以此裹挟朝廷国策大计。”

    “这……”晋阳长公主美眸凝露,柔润盈盈地看向那少年,问道:“你有了应对之策吧?”

    贾珩轻声说道:“已有了一些应对之策,到时让李世伯去安抚,此外安徽一省先为南方,再改为北方,算是一点点儿瓦解江南士人的抱团之势。”

    既然是南北分野,从科举之制上也当有所改观。

    “其实这些都是小事。”贾珩面色淡淡,轻声说道:“怜雪,让厨房煮碗银耳莲子羹过来。”

    中午不能一点儿东西不吃。

    怜雪轻声应是,然后盈盈而去。

    贾珩说着,拉过丽人的手来到里厢,坐在被褥柔软的床榻上,抬眸看向丽人那双妩媚动人的凤眸,低声道:“其实,想和你说一桩事儿。”

    如果晋阳知晓甄晴与甄雪的事来,也能帮他应对着,毕竟丽人在宫中见到这样的事多了。

    晋阳长公主似笑非笑的看向少年,柔声说道:“你说吧,也好让本宫听听,你做了什么惊世骇俗之事。”

    贾珩:“……”

    “此事说来话长,要从当初我河南之战回来时说起……”贾珩整了整言辞,开始叙说了原委。

    晋阳长公主弯弯秀眉之下,凤眸眨了眨,微微抿着粉唇,凝神细听着。

    直到听到楚王妃甄晴邀请着眼前少年赴宴,然后给他下药之时……

    “这个甄晴,连自己亲妹妹都这般算计?还想着要挟你?”晋阳长公主柳眉倒立,目中现出煞气,显然十分恼火。

    这说是催情之药,如是毒药呢?

    贾珩轻声道:“你别激动,她以往是蛇蝎毒妇了一些。”

    晋阳长公主眸光莹莹如水,凝眸看向少年,心头恍然,惊讶道:“怪不得,所以她们姐妹两个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了。”

    以她男人的性情,这样要挟肯定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贾珩被丽人看的脸色有些不自然,弱弱说道:“我也是身不由己。”

    “那后来呢?”晋阳长公主美眸秋波流转,盯着少年,心头也不知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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