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胃口提高了一丢丢。

    感觉再封三等侯,似乎又差了许多意思。

    施杰手持象牙玉笏,拱手说道:“圣上,战事还未彻底抵定,微臣以为等战事结束之后,再议定功爵倒也不迟,据臣所知,其人现为一等明威将军,待此次战后,应该入五等爵之列。”

    “施卿所言不差,那就等战事结束再行封爵。”崇平帝面色顿了顿,说道:“但内阁可拟定一份嘉奖诏书,以表彰前线将校鹰扬武烈之风,勉励我大汉将士。”

    韩癀这时躬身领命,心头深处却蒙上厚厚阴霾。

    而赵默眉头皱了皱,苍老眼眸中闪过一抹忧色。

    这谢再义是永宁侯的亲信,等到战后如果封爵,贾党声势岂不更为强盛,长此以往,只怕于国家是祸非福。

    可这恰恰是难免之事,每次大战过后,立了功劳的武勋集团就会势力膨胀几分。

    南安郡王此刻脸色默然,目光阴沉,心底暗暗涌起一股警惕。

    如果小儿这次北疆大胜,有可能围绕其本人形成一个武勋圈子,待那时他们开国勋贵还有立足之地?

    待一众文武大臣议事结束。

    随着时间过去,谢再义取得大胜的消息在整个神京传遍,安抚着因为女真越关而入燕赵之地的愤懑情绪。

    但一种新的言论不知何时而起,就是永宁侯为何还不与女真决战,两战两胜,决战的时机已经成熟了,为何还屯兵在大同,坐视燕赵之地的百姓受得女真虏骑践踏?

    就这般,京中的舆论,或者说整个大汉南北都在关注着这场牵动国运的战事,而谢再义的又一次胜利无疑又给了汉廷续上了一阵信心。

    荣宁两府原本为京中舆论的担忧,也渐渐放下心来。

    而此刻的北平府城,已经为战云笼罩,女真精兵与依托城池的汉军展开惨烈的厮杀。

    “咚咚……”

    城门楼上悬着的一张牛皮大面鼓,鼓声密如雨点,震耳欲聋,将城墙上下的厮杀声都为之掩盖了过去。

    城墙下方的女真两红旗以及正蓝旗的兵马正在向着北平镇猛攻,扛着云梯、推着冲车的女真兵丁,瞳孔血红,面容有着几许如野兽般的狰狞。

    李瓒通过手中的望远镜向远处看去,目光扫过女真的旗丁,目中冷芒闪烁。

    “官军在宣化大胜的消息放过去了吗?”李瓒放下手里的单筒望远镜,问着一旁飞鱼服,配绣春刀的仇良。

    仇良道:“已经派细作散了出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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