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芳目中冷色涌动,讥诮说道。

    南安郡王严烨摆了摆手,说道:“好了,不提他了,我等与东平郡王穆家也是几年的交情,年轻人不知礼数罢了。”

    众人也不再议着,但心头却都蒙上一层厚厚阴霾。

    因为这也说明贾珩一战而执虏酋之首敬献御前是何等的人心所望。

    事实上,这就是人望,虽然虚无缥缈,但切切实实存在。

    ……

    ……

    翌日,天光大亮,道道金色晨曦透过玻璃轩窗照耀在一条波斯羊毛地毯上,细碎金光落在地毯上。

    夏日原就夜短天长,贾珩醒转过来,看向一旁的正睡得香甜的丽人,小心翼翼地将被子掀起,轻手轻脚拿起衣服,来到外厢开始穿衣。

    孕妇本就嗜睡,还是让可卿多睡一会儿。

    贾珩待穿好衣裳,抬步出了厢房,沿着抄手游廊来到厢房,唤着晴雯过来帮着洗漱。

    晴雯将毛巾递将过去,问道:“公子等会儿去哪儿?”

    “太庙,半晌午,宫里领文武百官前往太庙观看献俘典礼。”贾珩低声说道。

    因为皇太极的人头以及相关战俘以提振士气。

    贾珩擦了擦手,简单用过饭菜,说道:“晴雯,将我那蟒袍取来。”

    值得一提的是,自贾珩晋爵国公之后,蟒服其上织绣图案已由行蟒改为坐蟒,后者无疑更为尊贵。

    待贾珩换上蟒服,出了后宅,就见那着飞鱼服,英姿飒爽的少女,已然等候了一会儿。

    陈潇清眸凝视向那少年,说道:“已经派了锦衣府探事去青海加强侦查。”

    贾珩点了点头道:“提前做好准备也好,方便收拾着烂摊子。”

    如果西北蒙古以及诸番胡大乱,那么朝臣大概不会让他领兵出征,那时候南安郡王如果像原著一样大败,那么仍会由他收拾残局。

    两人说着,翻身上马在一众锦衣府卫的簇拥下前往太庙。

    此刻,内卫和锦衣府卫已经在太庙前街的街道两侧,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地列队执刀警戒起来,而五城兵马司也出动巡逻街丁弹压地面,拉起了一条长长的麻绳警戒线。

    因为陈汉大胜,奴酋授首,神京城中百姓闻之沸腾,都过来相看这场盛大的献俘典礼。

    而围观本来就是人的天性。

    此刻,淡黄色华盖之下,崇平帝一袭明黄色龙袍,与大汉文武群臣站在太庙前方的汉白玉广场前,未曾进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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