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睁开一眼,有些羞恼,说道:“别看,丑死了。”

    为了生宝儿,她都胖了。

    贾珩轻笑了下,说道:“好看。”

    晋阳微微闭上美眸,轻哼一声,也不理那少年,只是想着心事。

    高几之上,烛火迷离而闪,兽头熏笼中的青烟袅袅而起,不知不觉飘向了天穹中的明月,雪圆当空,普照四方。

    而庭院中寒风呼啸而过,呜呜声音响起,吹动的枯树树枝枝丫飒飒作响,似有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那是雪无声飘落的声音。

    廊檐下写着“晋阳长公主府”几个宋体字的灯笼,随风摇晃,光影交错。

    兵事连绵、炮火纷飞的崇平十六年,脂粉香艳、儿女情长的崇平十六年,波澜壮阔、攘外安内的崇平十六年,犹如波澜壮阔的画卷缓缓阖起。

    崇平十六年过去了,我们仍很怀念她。

    ……

    ……

    翌日,崇平十七年,大年初一。

    东方天穹现出了一丝鱼肚白,苍山负雪的钟山朝阳尚在爬生,而栖霞云散,似在流溢新的一年的金彩。

    而四方已经响起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在纸屑与硝烟纷飞之时,新的一年到来。

    贾珩醒转过来,看向身旁的丽人,看向那脸颊红润的丰媚玉颜,心头不由涌起一股安宁之感。

    这是他来此方世界的第四个年头,从盯着武勋旁支的一介布衣成为如今大汉朝的一等国公,其中不知渡过了多少激流险滩。

    晋阳长公主似有所觉,弯弯眼睫颤抖了下,缓缓睁开眼眸,“嘤咛”一声,问道:“什么时候了?”

    贾珩笑道:“巳时了,咱们不起五更。”

    起五更,包饺子,那是寻常百姓之家,而公侯高门有僮仆伺候,自然不讲那些。

    丽人在元春的侍奉下穿上衣裳,眸光盈盈看向那少年,说道:“等吃罢早饭,等会儿到后宅的花园里听戏去。”

    贾珩道:“下午还得回去一趟。”

    晋阳长公主柳叶细眉之下的美眸妩媚流波,莞尔一笑道:“你家里那些一并接过来过年就是了,省的她们两边儿跑。”

    贾珩道:“她们几个姊妹闹腾一些,倒也不好过来。”

    主要是担心不知怎么说节儿的来历。

    晋阳长公主也没有强求,笑了笑,柔声道:“那这几天倒是没事儿,你不怕麻烦,两头跑就好。”

    贾珩穿好衣裳,来到高几旁,拿起火折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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