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拿下,不使余孽再兴风作浪。」

    贾珩沉吟片刻,说道:「还请戴公公转呈圣上,卑职定当竭尽全力。」

    待送走了戴权,贾珩也不耽搁,转身返回后宅厅堂。

    秦可卿转过脸来看向贾珩,柳眉之下,美眸盈盈如水,柔声道:「夫君,宫中怎么说?」

    贾珩温声道:「宫里传口谕,吩咐我审齐王、忠顺王父子谋反一案。」

    秦可卿轻声说道:「夫君等会儿要去锦衣府衙?」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要在京中坐衙审案。」

    秦可卿又关切说道:「那夫君中午回来吃饭不吃?」

    贾珩笑了笑道:「看情况吧,你们在家中吃饭,不用等我。」

    真是春风几度,怨气尽消,感觉可卿语气都温柔如水了几许。

    ……

    ……

    锦衣府衙,官厅之内——

    廊檐之下,一队队身穿飞鱼服,腰配绣春刀的锦衣府卫,昂然而立,神情冷肃。

    贾珩此刻落座在一张漆木条案后,从桌子上拿起一沓簿册,目光逡巡过在场一众锦衣将校,问道:「可曾提讯过忠顺王父子和陈澄?」

    这时,曲朗拱手回道:「都督,未得宫中旨意,我等还未敢过堂讯问。」

    毕竟是宗室子弟,未得圣旨,不会随意讯问,也不会用刑。

    贾珩道:「宫中已将审案之职托付于我,曲同知,去将人犯提上来。」

    自忠顺王被废为庶人,发配恭陵以后,再也没有见过这位老王。

    不大一会儿,忠顺王陈荣在几个锦衣府力士的押送下,推推搡搡地进入衙堂中。

    此刻,身着囚服的忠顺王陈荣头发灰白,两鬓如霜,掺杂着灰白之色的两道眉宇之中,苍老浑浊的眼眸中闪烁一抹精光。

    「跪下。」一旁的锦衣校尉冷喝一声。

    陈荣冷笑一声,目光轻蔑地看向贾珩,说道:「老夫只跪大行皇帝,上面的贾珩小儿究竟是什么东西?值得老夫跪拜?」

    贾珩摆了摆手,制止了正要发怒的锦衣校尉,温声道:「给庶人陈荣看座。」

    虽是反王

    ,但毕竟是陈家宗室,再说到了他这个位置,也没必要与一个将死之人置气。

    陈荣抬眸之间,面色阴冷,沉喝一声,说道:「贾珩小儿,休要假惺惺的!」

    贾珩目光淡漠,沉声道:「忠顺老王,你我也算是故人了,何必口出恶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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