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人困马乏,两天两夜没有合眼。

    贾珩眼中密布血丝,而身旁的锦衣府指挥使曲朗同样面容苍白,神色憔悴。

    “还有多少人?”贾珩在马上握紧了缰绳,面无表情,沉声问道。

    曲朗声音沙哑道:“回王爷,还有五六百人。”

    这一路没命的狂奔,锦衣府的缇骑掉队一些。

    贾珩默然片刻,说道:“下马歇息一刻钟,而后不得停歇,再行追捕。”

    曲朗应了一声,也不多说其他,吩咐着身后的锦衣缇骑起得身来。

    这次高仲平逃出京城,他难辞其咎。

    待军卒稍稍歇罢。

    “唏律律……”

    身后缇骑再次呼啦啦上马,继续向着巴蜀的官道追缉。

    ……

    ……

    暂且不提贾珩月下追高相,结果究竟如何,却说成都府,总督衙门——

    门外一队队身穿汉军玄甲红袍的甲士,腰间按着一把把钢直雁翎刀,目光炯炯有神,神情警惕无比。

    厅堂之中,四川都指挥使高铖正在与四川总督曾书鸿商议着军情,而高镛以及高渤在一旁的梨花木椅子上落座下来,听着两人叙话起来。

    高铖沉吟片刻,说道:“顺庆府方面已经为白莲教占据,朝廷军机处的急递已经行文至衙司当中,总督衙门方面应当派兵马。”

    曾书鸿道:“派兵是应有之意,但关隘的守卫,也当派兵马屯驻,以防朝廷兵马自关中突破,攻打蜀中。”

    高镛接过话头儿,问道:“此事才是重中之重,应该先行派人查察此事。”

    高铖点了点头,问道:“对了,父亲大人还没有回来吗?”

    高渤面色诧异了下,问道:“现在还没有消息?”

    高铖道:“派人再用飞鸽传书,催一催,京城已经成了是非之地,父亲大人在京城不可久待。”

    高渤闻听此言,晶莹熠熠的眸光闪烁了下,心头微动,问道:“兄长是担心父亲大人的安危?”

    高铖眉头皱紧,目光幽晦几许,沉声道:“卫王其人,心思深沉,手段狠辣,这会儿,说不得已经派人监视着父亲,只要巴蜀境内有什么异动,就可能拿下父亲。”

    高渤闻言,面上也有忧色。

    高铖坚毅无比的眉锋下,那双锐利眼眸当中,就可见凶戾、阴狠之色一闪而逝,转眸看向一旁的曾书鸿,道:“锦衣府在府城中留有眼线,等下来,需将人接过来,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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