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安排个贾谊这样的能臣,也可以治理好国家,你担心什么呢?”

    樊卿沉默了片刻,方才说道:“安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叽叽喳喳的跟个喜鹊一样讨人喜,见到个生人都往人家怀里钻,可勃到现在还是傻乎乎的见到外人都害怕的躲在我的身后”

    “哈哈哈,小的时候胆怯,长大了未必如此.你看他那身板,再过几年就要跟他哥哥一样高了.”

    “何况,便是往后内向又如何,只要他过的好不就好了吗?”

    樊卿有些惊讶,“长你真的变了好多啊,当初对安,你可不是这样的.”

    “好了,别想那么多,安心睡觉吧.等勃长大几岁,找个剑术大家教导他剑法,他就不会这样了”

    “那陛下有认识的剑法大家吗?”

    “有啊.我就是啊,我是大汉第一剑圣,谁能在我剑下走过一回合?我的剑法最适合他了!”

    “你又开始吹嘘了”

    “吹嘘??来,来,再让你看看朕的剑法!!”

    次日,天还没有亮,晁错就来到了少府门前。

    他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空气都是那么的清爽。

    晁错很开心,尚书令这个位置,实在是太适合他了,在这个位置上,他一定能发挥出自己全部的才能来,报效陛下的知遇之恩!就在晁错等待着少府开门的时候,远处又来了一辆车,一位熟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晁错不屑的打量着他。

    来人正是袁(yuan)盎。

    跟晁错这位正宗的法家鹰犬不同,袁盎就是属于那种刻板印象中的儒生,按着荀子他老人家的话来说,就是“正其衣冠,齐其颜色,嗛然而终日不言,是子夏氏之贱儒也”。

    晁错跟袁盎是先后在少府担任吏的,当初跟随陈平一同做事,可后来,他们的命运就有了不同的轨迹。

    晁错得到刘长的喜爱,一路升迁,甚至在南越担任三公,而袁盎呢,几次上书弹劾,公然跟刘长唱反调,打扰他的雅兴,惹他厌恶,一路从少府属吏干到了县丞,差点就升到布衣去了。

    可袁盎就是不愿意改变,认死理,他的事情做的不错,常常能得到升迁,可刘长刚把他弄到身边来,他就会继续劝谏,然后再次被下放,刘长骂也骂了,打也打了,贬也贬了,廷尉和绣衣大牢都进去了几次,可这厮就是没有转变。

    在原本的时间线上,这厮就是多次弹劾太尉周勃,周勃气的破口大骂,想要报复他,可后来周勃下狱,袁盎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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