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远的地方,没有竞争的地方发展,长沙国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楚国已经成为了儒家的大本营,吴国成为了黄老的大本营,南越国是法家的,南国也就剩下了一个长沙。

    以医家如今的规模,跟黄老他们都没有办法竞争,反而是在长沙,可能会有不错的发展。

    这都是张不疑跟刘长经过深思熟虑后的结果,而且以长沙国的体量,扶持一门学派,让这个学派的弟子在各地当官,壮大,这也不是难事,尤其是对灌婴这也在地方上掌控力非常强的人来说,那就更不是事了。

    张不疑跟灌婴商谈起来,而刘长则是跟夏侯婴聊着天。

    「赐那个竖子还好吗?」

    「还好,这些时日里倒是老实了很多,没有再外出胡闹。」

    「那就好,我家的那个赐就改不了,还是那么的闹腾!」

    「那您在家里,过的如何啊?若是太闲了,我可以给您安排个事情做…」

    「也还好,我这辈子做的够多了,其余的就让给后生们去做吧。」

    夏侯婴倒是对政绩什么的没有太多的追求,他很享受如今这平静的生活,刘长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在他们的府邸上待了半个多时辰,张不疑和灌婴就达成了共识,刘长这才跟他们告别离去。

    送走了这两人,灌婴摇着头,对夏侯婴说道:「这陛下所想的事情啊,是越来越多了,有的时候我都看不透他到底想做什么,他明明都做到了这个地步…真不知道这是个好事还是个坏事啊。」

    「陛下是有分寸的,不会盲目去做,何况,就算以后会出错,我们也见不到那一天了。」

    两个老头感慨起了从前,而在这个时候,刘长也是坐在马车上,叹息道:「他们也都老了啊,我年幼的时候,曾跟着灌侯学习箭术…」

    他拿起手里的强弓,过去的那些记忆再次浮现,「我总是射不中,让他极为生气,我记得,那时的他力气很大,射箭的时候,双手都不会抖动,可现在,他拿起强弓,整个人都开始抖了…唉…」

    张不疑看着他手里的强弓,沉默了许久。

    而一直在门外等候着的吕禄却忍不住说道:「那您也不该偷了他的强弓啊…」

    「朕是担心他拉弓伤了自己…」

    ......

    罗镞早早就离开了,可公羊寿却在廷尉大牢里待了好几天,

    在被关押了几天后,他才被释放了出去,当然不是无罪释放,他被罚了点钱,不过,公羊寿并不在乎,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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