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倒也是,我们的目的不同…...话说长安不曾发生什么大事吧?」「没发生什么大事....曲逆侯逝世了。」

    周胜之摇头叹息,「唉,他们年纪都大了...阿父呢?阿父还好吗?」「阿父就在西庭,跟太尉一起...前不久还曾带着军队来过一次...他还是老样子,对你没有快速到达身毒极为不满,说了很多话…」

    周胜之看着弟弟,「你不必告诉我,看着你的脸,我就能想象得出来。」「陛下人呢?距离这里有多远?」

    「很远,陛下去了西北边……大夏人拒绝来华氏城拜见陛下...陛下就去讨伐他们了...说是要入了他们的王,陛下大概是对身毒西边的世界有了些想法,大夏占据着身毒往西的道路,他们的西边就是安息国了...陛下应该是想要跟安息取得联系吧。」

    「我听闻安息也是一个大国,而且他跟身毒不同,没有分裂,是认可一个君王的大国...我并不希望陛下过早的跟他们开战....」4

    周亚夫正在说着,忽然从一旁传来了打呼噜的声音。

    周亚夫低头看去,兄长却早已睡下,整个人都放平,脸上依旧带着深深的疲倦。周亚夫没有再说话。安静的守在了一旁。「抛锚!抛锚!」「躲过去!!不要撞上了!」「在那里!长矛呢?!」「都不要怕!!」

    周胜之大叫着从噩梦中惊醒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上披着厚厚的毯,周亚夫就坐在一旁,眼神复杂的看着他。4

    周胜之揉了揉额头,「我睡了多久?」「半个时辰。」

    「回内屋睡吧,已经上岸了,有我在,没有什么危险。」

    长安,厚德殿。

    四位重臣正坐在刘安的身边,脸色很是不安。

    「殿下,胶东王身为外王,不能滞留在长安啊,还是让他早点回去吧!」开口的乃是申屠嘉。

    申屠嘉最初还很欢迎胶东王的到来,认为他是来对付晁错的,可没有想到,胶东王虚舅二轮;直辕簪跳簪的氨义对疆蜃袭耀,驮匆蓬二鞋夹屋馨鼍栗窖糖的,邋寇当婆膏除的女干贼!

    刘长的强势打破了庙堂大臣们与地方诸侯王们的对立,实际上在汉初双方的矛盾并不小,双方都不愿意失去自己的利益,而他们的利益又彼此交错,刘长在位,他们当然不敢胡闹,放下彼此的矛盾,只有晁错这样的铁头娃依旧在贯彻庙堂对地方的高压政策...群臣们都忘记了诸侯王与自己的关系。可如今刘长不在,胶东王直接发难。他将矛头对准了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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