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将他得罪狠了,这是为什么啊?做人要大度的!”

    韩安国再也忍不住了,“你这厮,以为我是在为你出气吗?南越王为什么忽然要来拜访大王,还要给大王送礼?”

    “为什么啊?”

    “真定赵,真定赵,我问你真定现在属于哪个国?”

    “当然是代国”

    “代王到了代国,真定赵送来大批礼物给大王,你说地方会怎么想,这南越王纯粹就是想利用大王,为自己的宗族举势,想让宗族借大王的名来给自己披上虎皮,这么一来,地方官吏哪个敢去招惹他们??故而我不让他献礼,他又说去祭拜,大王刚到代国,就先去拜见真定赵,为他祭祀先祖,这不还是一样吗?这南越王心思极深,绝非是看起来的那般鲁莽直白!”

    朱蒙惊呆了,此刻茫然的看着面前的韩安国,“当真是如此??”

    “大王最初也没发现,后来经过我的提醒,心里也已经明白,闭口不言,南越王才没有多说,你怎么就看不透呢?”

    “我我.”

    朱蒙茫然的看着他,叫道:“这长安人何以如此险恶?!”

    韩安国仰起头来,“我早就告诉你了,长安乃是天下贤才聚集之地,任何人都不能轻视啊.”

    “我是再也不敢跟人比试了,听闻大王要带着你去拜见他的那些老师,你也得当心啊。”

    “无碍,这长安贤人虽然多,可跟地方不多,大多都是些知书达理的,想必这太学,也不会像地方那般混乱,毕竟是天子脚下啊,谁敢乱来呢?”

    “大胆腐儒!可曾知错?!”

    “不曾知错!”

    “还敢嘴硬?!”

    “嘭~~”

    “现在可知错?!”

    厚德殿内,刘长正骑在一位儒生的身上,用手抓住他的头,朝着地面就砸,那儒生被弄得万般狼狈,却就是不肯认错,很是头铁。

    吕禄都听的心惊胆颤,提醒道:“陛下,还是算了,再这么打,怕是要给他打死了”

    刘长再次抓起他的脑袋,问道:“可曾知错?”

    “臣没有过错!是陛下不对!”

    被刘长按在身下的这位儒生,此刻很是硬气的骂道:“那堪舆家本来就是个杂学,对国无用,陛下总是沉浸在这些小道上,舍弃了根本,那尚方每年要耗费大汉多少的财力?陛下若是用这些钱财来资助太学,不知能养出多少贤才,如今庙堂要耗费精力来扶持一个堪舆家,这种能为人看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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