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了,“士可杀,不如辱!

    !”

    “您何曾是在意羞辱的人?!”

    “那些无知的人,难道您还会将他们放在眼里吗?!”

    “我听闻,当初有人欺辱您,让您遭受胯下之辱,可是您在成为楚王之后,却封他为了都尉,没有问罪!”

    “您所在意不是什么羞辱,只是因为觉得自己被冤枉,被委屈,蒙受了不白之冤!”

    “可是压根就不存在什么不白之冤,是您的做法导致了这样的惩罚!

    ”

    “你!

    ”

    韩信愤怒的看向了刘安。

    刘安却没有丝毫的退却,“您特意说起这件事,是因为睹物思情,还是因为觉得我非要跟着您前往是因为警惕您,是来监视您的?”

    “阿父能将南北军交予您来指挥,难道还会因为您前往南方而不安,特意派我来监视您吗?!”

    韩信忽然笑了起来,戏谑的问道:“这是你大母所告知你的?”

    “不是。”

    “您是我最敬重的人,也是整个大汉最重要的人,阿父将您当作自己的长辈来对待,我同样如此。”

    “我不想与这些舍人们一般,用那些假话来哄骗您,安抚您,只是因为将您当作长辈的缘故。”

    韩信与刘安对视了许久,脸色方才平静了下来。

    “就当你说的是对的吧。”

    “太尉,您看这条道路...这或许不只是您被押往长安的道路...或许也是当初您率领将士们征伐而过的道路,可能是高皇帝与您同车所巡视过的道路...我不曾见过高皇帝,可是阿父常说,高皇帝最宠爱的将军就是您...就是您真的谋反,他都不愿意将您处死,我想,您对他也不该只是有愤恨吧。”

    韩信没有说话,只是平静的眺望着远处的道路。

    他仿佛再次看到了那个骄横却得不到重要的年轻人,那个满脸笑呵呵,总是无礼的搂着自己脖颈的大胡子。

    莫名的,韩信有些怀念那个无礼的大胡子,想念与他征战,听他吹嘘的时日。

    马车匆匆从这道路上路过,韩信的眼神里却没有了什么怨恨与愤怒。

    在他的身后,大胡子正搂着年轻狂士的脖颈,讲述着自己那比谁都要宏伟的理想壮志。

    “我想要夺取天下,能为我做到这一点的人是你吗?”

    “是我!”

    “哈哈哈,到时候我将最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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