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想落在章国伟后面,没有多说话,只是脸色有点阴沉。谭国瑞只和章国伟说了几句什么,就头也不回地匆匆离去,自始至终没有回头看夏想一眼。
好嘛,对范进不满,也用不着连整个秦唐市委都不放在眼里,夏想对谭国瑞的不满越积越多,心想总有机会要好好和谭省长说道说道。
夏想和章国伟一先一后回到座位上,章国伟目光阴沉地看了范进一眼,说道:“同志们,我有话要说……”
“我打断国伟同志一下。”夏想直接打断了章国伟的话,一脸严峻的表情,“今天有些事情发生了,很不应该,也很不和谐。我要强调的是,敬酒也好,说话也好,都要讲究一个规矩。你们都是秦唐市的高级干部,礼节问题不用让我再三说明了。而且在座的同志都比我年纪大,应该比我更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夏想脸上的神色愈加愤慨,“啪”的一拍桌子:“个别同志无组织无纪律,在此,我要郑重地提出批评,要摆平自己的位置,不要乱跑乱说,影响了个人形象事小,影响到了秦唐的整个班子形象,让省领导对秦唐班子产生不好的看法,给秦唐市委市政府的脸上抹黑,就是大事了!”
范进脸上讪讪的,不过还好,他知道夏书记指桑骂槐,他是桑,章国伟是槐。
章国伟伟光正的形象再难维持了,前两任书记别说当众批评他了,连一句重话都很少说,他也习惯了僭越,今天被夏想拿出一把手的权威又拍桌子又影射,本来他就因为范进气跑谭省长而大生闷气,夏想再一点火,他的伪装就撕破了。
“夏想同志,不要阴阳怪气地影射,什么个别同志,你是书记,想批评谁,可以指名道姓的批评。”章国伟哼哼了几句,跟牙疼一样说道。
“说谁,谁心里有数。”夏想也一改以前的温和宽厚,咄咄逼人,“国伟同志,你端正态度没有?你摆正位置没有?你注意自身的形象没有?”
一口气三句质问,章国伟也没有想到夏想还真直接开口逼问,再怎么着夏想也是书记,也是一把手,他今天确实犯了忌讳,难道还要当场矢口否认不成?
但不否认非要默认的话,又岂不是等于主动伸脸过去让夏想打?章国伟在官场驰骋多年,第一次张口结舌,愣在当场,说不出话来!
“还有你,范进同志……”夏想今天似乎火气大得吓人,所有人都是第一次见到夏书记大光其火,“敬酒就敬酒好了,领导同志不胜酒量,就不要勉强,非要强迫领导喝酒,是我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