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荆氏说道:“别院那边什么都不缺,但行即可。”

    兄弟俩对视了一眼,叹了口气。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选择呢?只能走了。

    ******

    司徒府内,“群贤”毕至,但却气氛凝重,半晌没一个人说话。

    旱灾越来越严重了。

    自春至今,雨水极少,最近两个月更是完全停了,禾苗干枯欲死,百姓愁云惨淡。

    好在去年秋收后,有相当一部分田地种下了小麦,本月即可陆续收获。

    在河水尚未完全断流的时候,在千金堨等陂池尚有存水的时候,朝廷乃至庄园主、坞堡帅们组织百姓挑水,夜以继日,竭力灌溉,愣是撑到了现在,力保小麦能顺利收获。

    或许会有所减产,但绝大部分可收割入库,这无疑让人大大地松了口气。

    二月初种下的粟就完蛋了……

    禾苗生长关键期滴雨不下,且眼见着伊水、洛水快露底了,却不知如何维持到秋收?

    想必那些没有听劝,未在去年秋收后种冬小麦的人是欲哭无泪了。

    真的,这才五月初,仿佛就看到了秋天颗粒无收的悲惨情状。

    日子还怎么过?

    “天厌晋德”——这是一个最近仅在父子、兄弟、熟人间私下里流传,但却被很多人知晓的说法。

    而且,这句话还有背景:司徒司马越欺凌君上,擅杀朝臣,倒行逆施,以至于此。

    这话没人敢说,但真有不少人信,包括幕府僚佐们。

    刘舆跪坐在那里,心思却还放在荆氏身上。

    那脸蛋、那身段、那神气,让他心中痒得不行,恨不得现在就飞到王延府上,将美人搂在怀中,肆意爱怜。

    王坐在不远处,悄悄观察着刘舆的神色,对军司王衍所说的话充耳不闻。

    什么旱灾?关我屁事!又不是没水喝,没粮食吃,至于么?

    死几個贱民而已!

    大晋天下,人多着呢,要多少有多少,种地的人是怎么都不缺的。

    倒是刘庆孙要和我争荆氏,这件事比较麻烦。他在司徒面前更受宠,不一定争得过他啊。

    王忧心忡忡,双眉紧锁,愁容满面。

    司马越的目光从他脸上扫过,暗暗点头。

    王还是可以大用的,这般为主上担忧,忠心可嘉。

    那边王衍已经说完了大旱的事情,顿了一顿。

    幕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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