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别的什么兵?

    而且,他觉得陈公似乎在改制。

    这种事情就比较敏感了,改革官制、军制不是一个方伯能做的,他没有这个权力。

    好在陈公似乎比较小心,至今是把府兵作为屯田兵在使用,没有专门设立管理府兵的官员、官府。

    卞敦猜测,这个官府肯定已在陈公心中酝酿许久了,应该叫“某府”。

    想到这里,突然发现司马毗、闾丘冲二人进来了,于是起身行礼。

    邵勋也起身行了一礼。

    司马毗回礼。

    军师是幕府名义上的二把手,司马毗还是要给予尊重的,因此他小心翼翼地问道:“任城王改封一事,孤并未知晓……”

    邵勋示意了一下,卞敦拿出一封写好的奏疏,道:“大王现在便可用印。”

    司马毗心底有些恼火。

    以前王府、幕府的各色印鉴都保管在太妃那里。太妃卧床不起后,印鉴便还回来了,因此一应公函、奏疏都得经他过目、用印。

    现在是什么意思?完全把他当人形印章使?

    邵勋、卞敦、闾丘冲三人耐心地等着他,无形的压力让司马毗喘不过气来,勉强笑道:“过会便让人取来印鉴。”

    场中气氛一下子松动了起来。

    邵勋笑了笑,道:“都是为大王基业着想。”

    “烦劳军司了。”司马毗笑道。

    母亲生病之后、邵勋回来之前,他着实享受了一个月的权力。

    诚然,理政是十分枯燥的,毫无乐趣可言,但对他来说十分新鲜,看着幕僚以及赶来述职的官员们那毕恭毕敬的眼神,别提多受用了。

    他现在还没厌烦,正在兴头上,突然之间被人拿走了“玩具”,心中的失落可想而知。

    你们是不是忘记了?我才是东海王、镇军将军、都督兖州诸军事?

    如果我愿意,甚至可以换一个军司。

    好吧,司马毗不傻,他知道这个军司换不了,也没必要换,只是有些情绪罢了。

    唔,今天来此蹲守邵勋,可不是为了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司马毗定了定神,悄悄咽了口唾沫,轻声问道:“军司既已探望过母妃,不知母妃疾愈否?”

    闾丘冲还不明所以,卞敦却已低下了头。

    大王没那么傻吧?这是要掀盖子?

    “未曾。”邵勋看了他一眼,回道。

    “那就该延请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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