贷协议上签了字后,就将点好的一千元人民币递给富贵,富贵点了点后,交给了春花。

    在回村的路上,春花跟富贵商量再筹集1000多元的事,富贵挠了挠头皮:“让各生产队自筹资金。”春花点了点头。

    下午,富贵召集各生产队长开了个会议。村委委员路永德也列席会议。富贵将筹款情况简要说了一下。各队队长也都面露难色,答应看能筹多少。

    路永德在一旁冷笑了一声。

    “现在旱情严重,务必在今天下午有结果,明天大队去县买水泵。”富贵强调了一下。

    “你觉得能筹齐1000元吗?”春花担忧地问。

    “够呛。”富贵摇了摇头。

    “各队里加起来能筹100,太阳就得从西边出来。”路永德端着高杯子抬腿走了。

    “看来,我们得想办法让咱村富起来,”春花下意识地摸了摸装着1000元的布包:“咱们现在连贷2000元都成困难。”

    富贵咽了口唾沫:“你说的有道理,可远水不解近喝,得解决四个水泵问题。”

    “那就看今天各生产队钱筹集得怎么样了。”春花站起来,将包拍了拍交给富贵,富贵接过来放在村委会的一个柜子里。

    第二天下午,富贵召集各生产队队长,问他们操兑了多少钱?

    四个生产队负责人将各自操兑的钱往桌子上一扔。

    富贵数了数,满打满算不到500元。

    “这么点钱管啥用?”富贵皱了皱眉头。

    “咳!咱村里又没什么富业,谁家手里都不宽绰。”

    “再说,现在已经分开了,谁还愿意发扬集体主义精神?”

    “各位搞清状况好不好?”富贵拍了拍桌子:“买水泵是解决各生产队当务之急的,是关系到大家伙利益的,凑点钱不应该吗?”

    各生产队队长哑口无言。

    “我来说两句,”一直没发表意见的路村长端起杯子想喝水,这才发现是空的,春花提起茶壶要给他倒,他摆了摆手:“我当了十几年支书,有不少教训,但我觉得吧,有些东西该坚持的还是得坚持。我是这样想的,虽然地分开了,但咱这个集体还在,有这个集体在,就不能眼看着社员们有灾难就不管不问,要不然,要我们这个村委会干啥?话又说回来,没有社员的支持,咱这个村委不散架了吗?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啊?”

    宁书记带头鼓掌;路村长摆了摆手。

    “我补充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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