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当中呢?」

    蛮妖营的处境,和三将营类似,所有人都能理解。

    宁拙沉吟道:「红花营虽然源自穆上将军府,且之前的难题虽然解开,

    但国中势力仍旧是没有放过他们。」

    「金戟军则纯粹是被孙干连累的。」

    孙干作为禁军统领,之前竟想染指穆上将军府,先于他人摘桃。

    他本身率领禁军,却想跳到他处,也让国君感到不满。

    所以,这一次他被排挤,沦为了试探敌军兵力部署的棋子。

    宁拙想了想,补充道:「我们四支军队当中,自然也会有区分。」

    「按照我的猜测,四个行军路线当中,我方的情势不会很妙,一定会有几个硬骨头。」

    宁拙的猜想,在之后得到了证实。

    四支军队的行军路线的确有优劣之分,孙干的金戟军最是困难,三将营第二,红花营第三,蛮妖营反而在路线上最优。

    宁拙由此推断,两注国朝堂上的变化:「叛徒是最可恨的,孙干的不忠诚让国君发怒了。

    一,

    ‘我们三将营上一次伏击战立功,风头很盛,朝堂上有很多人想要压一压我等了。」

    「红花营第三,暴露出很多人仍旧对穆上将军府并不死心。」

    「蛮妖营这个通常意义上的炮灰营,竟然获得待遇最好,实是讽刺。两注国国君的格局,不过如此。」

    三将没有说什么话,但俱都一脸赞同之色。

    军令是当天中午下达的。

    四支军队匆匆吃了午饭,就拔营进军了。

    穆兰特意招宁拙见面,交给宁拙一枚军令牌:「危急关头,捏碎此牌,

    我便可用军力牵引l,将你救来我这。」

    穆兰对宁拙越来越上心了。

    她不动感情,仍旧是那位铁血将领。

    关键是宁拙和她的利益牵扯很深,宁拙的生死存亡关乎到穆上将军府的处境。

    宁拙接过令牌,表示感谢。

    穆兰在宁拙临走前,还是说出来:「或许,你可以和我一道行军?」

    这个提议立即遭受到了宁拙的否决,后者表明自己乃是三将营军师祭酒,一直和三将相处融洽。此时还未开战,自家的军师祭酒就投入他军,这样的行为一定会给三将营造成麻烦的,

    「刘关张三位大人待我甚厚,我宁拙岂是见利忘义之小人呢?」宁拙严词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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