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都无法再回到二楼以上去。

    要不要……尝试一下挂在窗外?

    一计无出的袁成举忽然想到了这个点子,于是他走出了“至味楼”,绕到后边一处僻静处,抬起了头。

    这“至味堂”第一层楼的举架最高,想要就地跃起,攀附橼棱,再使一个“倒挂金钩”翻到檐面上去,如果不借助工具的话,还真不太容易。

    他正琢磨要不要唤个部下过来帮忙,忽然一滴“雨”从檐上滴落,落到了他的脸上。

    这气味儿……

    袁成举感到有些不对劲儿,伸出手指在脸上抹了一下,凑到鼻子下边一闻,脸色便慢慢变了。

    他缓缓抬起头,就见檐下,渐渐如丝如缕,如幕如帘……

    袁成举的汗毛儿一下子就炸了,他拔足就往“至味堂”门口跑去,一边跑一边大叫:“快出来,要着火啦……”

    他的嘴就跟开了光似的,

    “轰”地一声,烈焰焚天而起!

    ……

    “至味堂”三楼的雅间都是隔开的.

    能被安排在同一个房间的,当然都是关系很不错的人。

    如果伱作为主人,却把两个彼此不对付的人安排到同一席上,那就是主人的失职了。

    勾当官沭文、陈楚生,公事官孟烦仙,监当官宋舒,吏曹关宁,差遗官黄四丑,一桌六人,一个雅间,推杯换盏,自得其乐。

    他们已经去给张供奉敬过酒了,张供奉也来回敬过一回了,六人自可放开胸怀畅饮。

    “老沈办这寿筵,其实还是不错的,至味堂的菜大家都清楚,蛮贵的。”

    沐文笑吟吟地说着。

    孟烦仙挑眉道:“反正啊,咱们沈勾当鸡贼的很,这儿贵是贵了,可这酒楼是谁开的啊?内侍省押班张大珰头的产业啊,沈勾当在这儿办酒,可是狠狠拍了咱们张大珰头一个马屁了。”

    众人便哈哈大笑起来。

    宋舒道:“你小子,咱们沈勾当据说可是快要升官了,你在背后调侃他,小心他到时候送你一双小鞋儿穿。”

    宋舒笑道:“不怕不怕,沈勾当岂是那么小气的人?你们看到了么,廊下还摆着广州府的十八仙和韶州府的换骨玉泉呢,可都不是便宜的酒。咱们把这坛子白云泉喝完,便提进一坛子来尝尝。”

    关宁醉眼朦胧,大着舌头道:“何必等……等这坛子喝完,十八仙甘冽可口,我最喜欢不过。我……我去提一坛子进来,咱们现在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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