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刀,明明和对方的身体只差毫厘了,可却……永远只能差上毫厘了。

    “你们是谁,你们究竟是谁?”

    当巷弄中,只剩下那个国信所押番还站着的时候,他崩溃地大叫起来。

    “你们现在的身手太慢了!”

    宋老爹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一瘸一拐地走近,不满地说道:“赶紧走,回去睡觉吧,明早的生意还做不做了?”

    说着,他抬了一下手。

    那个国信所押番就觉得脖子一震。

    他抬手摸了一下,他摸到了一支冰凉的箭杆,是金属制成的。

    然后,剧痛才猛然袭来。

    接着,他就缓缓倒了下去。

    倒下去的时候,他还在想:“他们是什么人?明早……做什么生意?”

    杨沅护着独轮车,一路赶到巷弄尽头,回头看看,并无追兵,不免暗暗松了口气。

    巷弄尽头有一条小河,河边柳树下系了一条小舟。

    杨沅和鸭哥把麻袋匆匆搬上小船,独轮车装了石头沉入河底,竹篙一撑,便飘摇而去。

    小河渐渐汇入大河,灯影桨声,如梦似幻。

    ……

    七月初八,玉腰奴一曲《痴伶》封神。

    而且,这其实不仅是一首歌,还是一出剧。

    那种新颖的、世人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演绎方式,迅速传播开来,轰动了临安大小百余座勾栏,并且还有继续向各地蔓延之势。

    玉腰奴最后在“烈火”中所唱的这首歌,在格局上,要比情歌高的多。

    而且,这出戏里边,有两个高光人物,一个是颜真卿,一个是优伶。

    颜太师,令掌握着话语权的文人士子们敬重。

    而且,颜真卿本身就算是他们的一份子,颂扬这么伟大的人物,自然是人人与有荣焉。

    谁对他提出质疑,难不成你承认自己是个奸臣?

    而戏中的玉奴却是个优伶,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更吸引了无数底层百姓的共鸣。

    尤其是临安伶人,从业者何止万人,这是他们伶人的高光时刻,谁不是竭力传颂?

    玉腰奴因此一举成为宗师级的人物,谁敢再对她说三道四,那就是行业公敌。

    同一天,“至味堂”的大火也轰动了临安城。

    内侍省大珰头张去为听说他的“至味堂”烧得干干净净,差点儿心痛的背过气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