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那么快就养好伤。

    “再说,咱们这儿刚出了事,马上就在外面大摆筵席,他能不起疑心?”

    “呃……娘子所言有理!那……我就做戏做全套。明儿先说你身子不适,要带你去看郎中。

    “回来我就放出伱有喜的消息,然后我再定下酒筵之期,也是给那人一个准备。

    “七天之后,咱们在和乐楼大摆酒席,这样安排如何?”

    万大娘子黛眉一蹙,嫌弃地道:“今晚才刚死了人,七天之后……像是要给人过头七似的……”

    巴亭璋一拍脑袋:“嗨,是我昏了头了,那……,就十天之后!

    “到时候正好咱们齐云社也该选出参加今年八月十八弄潮大会人选了,

    “两件事一起办,那就显得更合理了。”

    万大娘子偎在椅中,把二郎腿儿一翘,脚上勾着的绣花拖鞋一挑一挑的:“这还差不多。”

    巴亭璋被她的旖旎风情勾得心头火起,忍不住涎着脸儿凑了上去:

    “娘子,今夜被人打搅了咱们的好事,如今天色尚早,不如咱们俩继续……嘿嘿嘿嘿……”

    “去去去……”

    万大娘子提起一只涂了蔻丹的脚丫儿,抵在了巴亭璋的胸口,足趾轻轻一点,将他逼退了一些。

    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似嗔非嗔地瞟着巴亭璋,笑得冶艳又风骚:“快拉倒吧你,秣马厉兵三五载,吹拉弹唱一整年,两军交锋方欲战,巴哥拖旗回家来。那刺客来得及坏你的好事呀?”

    巴亭璋涨红了脸,讪讪地道:“我……我那不是因为与娘子久别重逢,太过兴奋了么,这回我一定……”

    “得了吧你!”

    万大娘子足尖又是一点,将他迫开,站起身来,打一着哈欠,便摇曳着一腚的风情,袅袅娜娜地往后走。

    “你不乏,人家还乏呢,刚洗了澡,我可不想再洗第二回,睡觉!“

    巴亭璋大为沮丧,可是在自己娘子面前,他实在是夫纲难振,只好垂头丧气地跟在后面,不敢再说半句。

    ……

    昨夜两名“三更”杀手被杀,天明后传出的消息,却是因为齐云社被人寻仇了。

    习武的人好勇斗狠,结下仇家,原本也不是什么稀奇之事。

    况且邸九州早年自诩游侠,浪荡四方,确实结过一些仇家。

    前院的学生和杂役们听了,便也不大往心里去了。

    至于他们社头有没有向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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