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一件绛红色的细枝荷花纹抹胸,竭力包围着她那颤颤巍巍的沃雪奇峰。

    随着她手臂的动作,灯光映着雪嫩的肌肤,不断变幻着流转的曲线,赏心悦目。

    “好看吗?”

    李师师给他梳好头发,向上盘起时,忽然睇着镜中的自己,嫣然问道。

    “好看!”杨沅看着镜中的她,坦然笑答。

    李师师把一枚镶宝金簪往他发髻上一插:“好看,你就安全去,安全回,不然,你就没得看了。”

    “放心吧。”

    杨沅回过身,揽住她的纤腰往怀里一拉,手掌很自然地停在腰窝凹陷处,有高高的隆起当腕托,丝绸虽滑,却也不会滑下去。

    “狡兔有三窟,我如今只探明两处,尚有一处不曾发掘,怎舍得就此一去不回呢?”

    李师师娇嗔地打掉他的手:“你是不是属兔儿的呀?”

    杨沅挑起眉道:“对啊,你不是知道我的岁数吗。”

    李师师在他额头轻轻点了一下,娇嗔道:“十二生肖,就数你这兔子最色!”

    杨沅哈哈一笑,站起身来。

    李师师取过袍子为他穿上,整理了衣领、袍襟,再为他束带。

    李师师漫不经心地道:“丹娘看似机灵百变,实则从小受人控扼,故而小事精明,大事难拿主意。”

    “鹿溪虽然看似烂漫天真,马马虎虎,实则却是外柔内刚,大事拿得了准主意。”

    杨沅正张开双臂,让她系袍,闻言神色一凝:“你跟她见过了?”

    李师师莞尔道:“我不用见,听丹娘一说,便知她的秉性为人了。”

    杨沅笑道:“若论识人,我不及你远甚。”

    李师师道:“鹿溪有道,而丹娘有术,她二人正好互补长短。

    再加上有你妙计指点,她二人如今的财富,便是坐吃山空也可安享一生了。所以……”

    李师师顿了一顿,忽然狐疑地看着杨沅:“就她们俩吧?”

    杨沅被问的一愣,明白过来,不禁干笑道:“这不是还有你么。”

    李师师轻哼一声,道:“所以,你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只管一往无前,放手杀敌便是!”

    杨沅笑道:“可我怎么好像听见有人在说,你就安心地去吧,汝妻子吾自养之,汝勿虑也。”

    李师师白了他一眼,伸手在他胸口一推:“坐下!”

    杨沅一屁股坐到了锦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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