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作弊而已,他总会给你这个面子的吧。”

    赵璩断然道:“不可能,不可以!”

    “什么意思?”

    “我大哥为人方正,最讨厌歪门邪道的事情。

    他如今又是大宋的皇帝,是这天下的主宰。

    开科取士,为国抡才,就是保他的江山。

    你说,就算亲兄弟,他会假公济私么。”

    “那就是不可能喽,不可以又是什么意思?”

    “他是官家啊!”

    赵璩像看白痴似的看着杨沅:“你让他知道你是靠作弊才考中进士的话,他会怎么看你?以后怎么用你?”

    杨沅沉默半晌,幽幽地道:“大王啊,我当初就不该听你忽悠的,你这人做事也忒不靠谱了。

    我现在是临安府的解元公,我被架在火上烤了啊!

    我要是不考个二甲以上的名次,都不好意思向临安父老交代。

    这要是去考了,写的东西却狗屁不通,连最末的名次都取不上,这个脸就丢大了。

    丢脸事小,我当初考举人是怎么考上解元的,这可就叫人难以信服了啊。

    要是朝廷追究起来,我就不仅仅是声名狼籍了,我还得丢官罢职,一流三千里……”

    杨沅越说越悲愤。

    赵璩连忙安慰道:“不至于不至于,这不是还有我呢么,最多流你三百里。”

    杨沅大怒道:“汝人言否?”

    赵璩赔笑道:“我这不是话赶话的接下来的么,又不是真的要流放你。

    其实,眼看实在弄不到考题,我就有替你想过办法。”

    杨沅大喜,道:“你有办法?早说嘛,我就知道,大王你侠肝义胆,神通广大,什么办法?”

    赵璩讪讪地道:“装病!咱病了,没去考,谁也说不出什么来吧?

    以后,你就安心地走武官之途吧。

    虽然武官不及文官有前途,但是你先做几年御龙直,熬个十年八年的,我再找机会把你外放地方。

    咱去平个叛啊、剿个匪啊,抓几个刁民啊,杀几个湖匪啊,多少也能立些功劳。

    然后我再把你调回京城,紫袍你是没机会穿了,不过我还是有把握在二十年内让你升到五品的。

    你不要觉得你现在就是从六品,升五品很容易,那可又是一道坎。

    当然啦,如果期间发生大战,大战……的话,你还是算了吧!

    本王心里实在虚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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