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这个州判现在虽然只是权知暂代,早晚却必是你真正的差遣。

    今日的辛苦,都是为你自己而忙,又何须抱怨呢?”

    “张监州说的是!”

    对于张宓的主动示好,汪紫瑞马上承了情。

    刘以观此人,城府深沉,不太好相处,汪紫瑞有些拿不准他,便有些敬而远之。

    至于乔贞乔老爷,他是临安府第一把金交椅,如果他愿意伸出友谊之手,汪紫瑞自会欣然接住。

    奈何乔老爷不拉帮、不立派,也不招揽亲信,做事偏又滴水不漏,看着随和,却比刘以观还要难以接触。

    因此,面对张宓的善意,汪紫瑞自然要领情了。

    “说到杨监州,汪某原在地方任职,所以不是很熟悉。

    听说这位三元及第的状元郎,在临安城极是风光的。”

    张宓笑了起来,说道:“那是,他是极骚包的一个人物。

    不过,就是因为太喜欢出风头了,你看,这不就出大发劲儿了么,被派去金国,一去不复返了。

    哈哈哈哈哈……”

    “可是,这次新金与我大宋主动缔结友好关系,他们应该不会继续羁押杨监州了吧?

    或许会把人放回来?”

    汪紫瑞试探地问,他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究竟能不能从“权知”变成正式的临安府通判,所以格外关心杨沅的下落。

    张宓摇头道:“贤弟,你这就是关心则乱了。

    伱想想,如果杨沅还活着,新金既然想得到我大宋的承认,主动与我大宋缔结兄弟之国,有什么理由不趁着这次缔结和约,让他回来呢?”

    张宓开心地道:“可是,愚兄已经打听过了,金国使节船队中并无杨沅其人。

    这事情不是明摆着的么?”

    张宓点了点桌面,端起茶来,悠然道:“他,死了。已经无声无息地死在辽东或是会宁府了。”

    张宓呷了口茶,翘起二郎腿,一边捋着胡须,一边眯起眼睛发狠。

    等接待了新金的使者,确认了杨沅的死讯,本官就要立一个名目,抓他杨家店铺一个把柄,到那时……

    店,我抄了!

    钱,我拿了!

    薛冰欣,我要把你纳入老夫府中,你那个圆滚滚的屁股,老夫从此要天天摸,摸个够!

    我不但要摸它,从此以后,还要把它作了老夫的肉枕头,天天枕着它睡觉。

    杨沅,你辱老夫清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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