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叫道:“出什么事了?谁劫囚了?”

    话犹未了,后边冲出一个人来,把他们两个撞得踉踉跄跄跌下阶去,差点儿摔个马趴。

    汪通判瞪大眼睛喝道:“杨侯出事了吗?”

    “被掳走了,不知死活啊……”那个报讯儿的捕快随口答应着,就冲进了东厅大门。

    乔贞不忿于刘以观的目中无人之后,便开始动了手脚,暗锉锉地给刘以观“拆房子”。

    所以刘以观现在能够使唤的人手有限,他留了一部分在衙门里部置会审的公堂,更加亲信的一部分心腹则派去押解人犯回来。

    但,他的心腹都守在杨沅那辆囚车内外,其他人犯是普通的临安府衙役,所以对于汪紫瑞的询问,他也不敢怠慢,赶紧答应了。

    但他语焉不详的,汪紫瑞听了反而更加糊涂了,立即拔腿就往东厅追去。

    刚追出两步,他便醒过神儿来,扭头喝道:“马上派人去请府尹。”

    出了这么大的事,府尹可没有理由置身事外了。

    樊江答应一声,马上又拉住了一个闻声追上来的押司:“快去,立请乔府尹回衙。”

    支使完了,他才追着汪紫瑞和王大少往东厅冲去。

    后面,晏丁、李通判、太学生,各房判官、推官、六曹参军、各房主事乱烘烘地都跟了上来。

    今天,该出外差的一个没走,只不过在那捕快嚎那一嗓子之前,却又一个人影儿都看不到。

    他们都像蛰伏冬眠的虫儿似的,躲在自己的签押房里等消息呢。

    这时候一声雷鸣,惊蛰了!

    汪紫瑞和李净尘、晏丁三人匆匆而行,跑在吃瓜群众的最前面,看到彼此时,还匆匆拱了拱手,礼数当真是一点也不疏忽。

    他们冲进东判的大堂,见上座空空,三位主审全都不在,刚刚一愣的功夫,刘以观、滕藤和吴一尘就从二堂冲了出来。

    看见他们,刘以观脸色铁青,连句招呼都不打,就一阵风儿地冲出去。

    滕藤和吴一尘倒是冲着汪紫瑞几人点了点头,然后也马上追了出去。

    刘以观这边叫人牵来马匹,一行人上了马,乱烘烘地往渡子桥方向就赶。

    后边的大小官员骑马的骑驴的,一时间找不到脚力,就在府衙前招了架腰舆的,呼啦啦地跟在了后面。

    渡子桥头,一片混乱。

    大桥两端,全都被捕快们封锁了,看热闹的百姓把两岸和桥头堵了个结结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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