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眸波一闪,不动声色地道:“老娘在临安经营着丝绸、茶叶和瓷器,店铺那么多,人手那么多,就不能是自己打听到的么?”

    “说的也是。”肥玉叶笑了笑,只是笑得有些神秘。

    “还没说呢,今儿不是正该忙着么,怎么有空过来?”

    “干娘,女儿被人欺负了,娘亲那里不好启齿,只有请干娘做主了。”

    肥玉叶马上变脸,泫然欲泪、委屈巴拉地对李师师道。

    李师师惊讶地道:“你被欺负了?谁欺负你?”

    肥玉叶就把地宫里发生的事,略去不好言说之处,对李师师重复了一遍。

    当然,在她的说法里,她是绝对没有要求杨沅吹熄烛火,主动宽衣相待的情形的。

    她就是一个无助、弱小、可怜的小女子,为了搭救杨沅,才被一起掳走。

    可杨沅为了脱困,居然恩将仇报,趁她虚弱无力反抗不得,强迫了她。

    李师师听罢勃然大怒:“杨沅真是无耻!这事你还找干娘做什么,报官啊、抓他、流配两千里!”

    “诶?”

    肥玉叶一呆,不该这样的啊,难不成干娘跟他闹翻了?

    可……闹翻了就要送他去坐牢,干娘也太最毒妇人心了吧。

    肥玉叶本来是低着头,羞羞答答的模样。

    这时赶紧偷偷瞄一眼李师师,却不想李师师也正向她偷偷瞄来。

    两人目光一碰,宛如触电一般,赶紧各自弹开。

    李师师轻咳一声,在席边坐了下来:“只是……这样一来,可就坏了你的名声,干娘觉得,还是该慎重一些。”

    “是啊是啊。”

    肥玉叶松了口气,赶紧道:“所以,人家就来找干娘了嘛,还要请干娘帮女儿做主。”

    杨省趴在肥玉叶怀里,见姨姨只顾和娘亲说话,也不理他了,就想爬去席上玩耍。

    肥玉叶把他放回席上,盯着李师师。

    李师师眸波飘忽了一下,急忙扭头看向窗外,这才憋住了笑:“咳!干娘总要知道你的心意,才好为你作主啊。”

    肥玉叶幽幽地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根扁担抱着走。人家的清白身子已经给了他,纵然再不情愿,思来想去,如今除了跟了他,似乎也没有别的出路了。”

    李师师忽然呛了一下,急忙掩口咳了两声,这才一脸凝重地道:“唔……这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你是想让干娘替你说和此事?可是,杨沅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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