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渲染性的描绘,还是让贝儿和姬香听的义愤填膺。

    不一会儿,丹娘便由青棠扶着,匆匆赶来,一见鹿溪,丹娘的眼泪便忍不住流了下来。

    她本以为自幼纠缠的噩梦早就结束了,却不想时至今日,噩梦再度来临。

    这件事麻烦之处就在于,她的的确确是樊实和邓大娘的亲生女儿。

    哪怕那对父母再如何没有父母的样子,她也无法从道义上和他们彻底切割。

    哪怕是剔骨割肉,实际上也不能切断这层关系。

    之前杨沅是平头百姓的身份,有了那份卖妾书,又有临安县的人出面恫吓,樊家讨不好什么好处,也就只好灰溜溜地还乡了。

    可现在杨沅爵至侯爷,官至佥宪,又是一位状元,身份、地位、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所以,哪怕樊氏一家人有千般的错,若她袖手不理,那都会能给杨沅的声誉带来巨大影响。

    这就是礼法中完全不讲道理的一个地方,礼,大于理。

    然而,一旦为了声誉,被迫接受他们的敲榨,以樊家人的品性,丹娘太清楚了,他们一定会贪得无厌,没完没了。

    “姐姐,都是丹娘的错,让杨门蒙羞了。”

    丹娘垂泪道:“丹娘是他们生的,这一点辩驳不得,有了这层关系,无论怎么做,都会给有心人找到抹黑二郎的借口。现在别无他法,只有……”

    丹娘一抹眼泪,毅然道:“鹿溪姐姐,你逐我出门吧,若我和杨家再无干系,他们就无法利用丹娘来中伤二郎了。”

    丹娘的目光毅然中带着一抹疯狂,她不只是要离开杨家,她想和那一家三口同归于尽。

    既然这礼法让她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这么一家子烂人,就凭一个血缘把她捆缚的死死的,那她就去死。

    “胡说八道。这分明是有人怂恿他们来,想要借口毁谤二哥,无论你怎么做,他们都不会放过二哥的。

    这时逐你出门,人家诚心想恶心咱,也一样有借口。你和樊家的血缘关系是割不断的,难道你离开杨家,你和二郎的关系就能割断了?你还怀着他的孩子呢,赶你出门,你让天下人怎么看他?”

    鹿溪教训似地说了她几句,看她大恸的样子又很心疼,便轻轻揽住她,柔声道:“你正怀着身孕,切勿悲切。你是杨家的人,杨家自然该为你担当一切。我请你来,只是想当面问你一句,丹娘,你和樊家,可已彻底划清了界限,再不受他们羁绊?”

    “是!我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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