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璩道:“大哥可是觉得杨沅年纪太轻,资历威望不足,镇不住那些骄兵悍将?”

    赵瑗缓缓地道:“我担心他到底年轻,比不得那些老将深沉,如果此去一旦不慎犯下大错,恐怕会影响到他的前程。”

    原来如此,看来大哥倒是真的器重他,不舍得他去冒险,免得不慎履历上有了污点啊。

    赵璩心中很高兴,不过他想了一想,道:“大哥,我倒觉得这不是问题。杨沅此人是三元及第的状元之才,又有灵壁大捷之功。

    之前他周旋于金、新金、高丽、日本之间时,又以纵横之术,悬河之辩,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说服诸国向我大宋低头,如此本领,谁能轻侮?”

    赵璩笑了一笑,又道:“再退一步讲,就算他真的吃个亏,却也未必就是坏事。

    少年得意,锋芒毕露,此时吃个亏便是一番磨砺,总好过他来日栽一个大跟头。

    大哥担心什么,我也知道。不过,就凭他现在所立的种种功劳,吃个亏也影响不到太多。

    张浚当年在富平吃的亏大不大?他现在还不是位列宰执了么?”

    赵瑗被他说的有些意动了。

    赵璩又道:“大哥既有意栽培他,再过两年怎么也得放他一次外任。如今朝廷用人之际,他又正合适,早点放出去又怕什么?”

    赵瑗点点头道:“璩哥儿所言有理。不过,他刚到谏议大夫任上,马上调动殊为不妥。

    在此任上,他怎么也得坐满一年才成。”

    赵璩笑道:“这有什么,大哥既然想动一动川陕,还要不显山不露水,本也不是马上就要做安排的。

    涉及到的川陕官员调动,必不在少数,这个斟酌、调整的过程,差不多也得一年光景了。”

    赵瑗目光闪动,思索半晌,缓缓点头道:“好,不过此事你先不必透露给他知道,免得他不安于现任,等时机成熟,大哥会找他谈一谈的。”

    ……

    陆九渊回到太学后,就把“木易先生”的两讲内容都整理了出来。

    陆九渊又加了他本人理解发挥的许多注解内容,等他反复修改妥当了,便又工整誊录了一遍,送去波斯书坊。

    陆九渊实际上才是这门学问的创始人,如今他虽然还没能形成自己的一套理论体系,但是对于这些本就是在他理论基础上形成的学术,理解起来自然格外深刻,所加的注解也是恰到好处。

    李师师收到陆九渊的书稿之后,略作修润,便让波斯书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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