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沅放松闲适地坐着,同几案那边的时寒微笑地说话。

    阳光照在他的脸上。

    公子如玉,风流倜傥,

    他……真好看!

    ……

    “昨日那件事,是那个宋游击自作主张,时将军你请的什么罪啊,此事不必再提了。”

    听时寒道明来意后,杨沅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

    时寒能主动来为昨日之事请罪,说明自己昨日的态度摆对了。

    这一关过去,再收利中诸文武之心,就容易多了。

    顶多费些水磨功夫,太大的麻烦是不会有了。

    “不,末将不敢隐瞒抚帅。”

    时寒用了一夜的功夫,是真正想好了自己的态度。

    杨沅说的对,除非他敢造反,否则他拿什么跟杨沅斗?

    就算是耗时间,杨沅都能耗到他两腿一蹬,再跟他彻底清算,给他盖棺论定。

    他也觉得,只要从此摆正态度,这一章也就揭过去了。

    可……万一揭不过去呢?

    时寒没有忘记,昨儿杨沅说过,他是个小心眼儿。

    时寒觉得,还是开诚布公,把话说开,如此才能真正解开杨沅对他的芥蒂。

    时寒激动地道:“昨日之事,实是末将授意。”

    他忽然退后一步,在杨沅面前撩袍跪倒。

    “末将一时糊涂,想着杨帅初来乍到,根基不稳,拿捏一下杨帅,以后便能更加悠游自在一些。

    抚帅一番话,点醒了末将……”

    时寒想着当时蔓延到自己膝下的鲜血,便深深地叩下头去:“末将知罪。”

    杨沅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缓缓问道:“时将军素来沉稳,这……只是时将军一人一时的兴起之举吗?”

    时寒只略一犹豫,便顿首道:“是,都是末将一时糊涂。”

    杨沅笑了笑,点头道:“你对我推心置腹,那我对你便也推心置腹。

    昨日,本帅就是在敲打你,我当然知道,这是出于你的授意。

    如果你今天不来,但从此以后能够摆正位置,本帅也会既往不咎。

    但你来了,这很好。你有如此担当,这更好。

    这一篇,就此揭过。起来吧。”

    “末将遵命。”

    时寒起身,垂手而立,心中急急思索,杨帅说我有担当,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已经知道,昨日之事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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