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果然在找死。

    两天前?

    两天前杨连高和刀妃妃还在随杨抚帅的车队往蓬州而来啊。

    杨沅笑的愈发亲切了:“吴秦奕,你没有欺瞒本官吧。”

    吴秦奕见杨沅笑吟吟的笑的十分随和,心中勇气更壮了。

    他一挺胸道:“草民怎敢欺骗抚帅。草民如果撒谎,便让小人家道败落,穷困潦倒而死。”

    杨沅悠然道:“可是,两天前,这位刀姑娘,还在本官的车队之中,随本官一起往蓬州来啊。

    难不成,刀姑娘她,还会分身术么?”

    吴秦奕一听这话,不由得面如土色。

    他怎么可能想得到,坐在次席的这两个大理人,居然是和高高在上的抚帅一起来的。

    “我我我……抚帅……”

    吴秦奕浑身发抖,已经说不下去了。

    杨沅环顾四周,叹息道:“诸位,这就是本官准备建学宫书院,必以儒学为基的原因啊。

    仁、义、礼、智、信,归根到底,就是一个德字。

    德行不好,哪怕是有着满腹的才学,也只会化作误国害民的尖牙利爪,如豺狼一般,为祸一方。”

    杨沅挥苍蝇似的摆摆手:“把他逐出别院。”

    “抚帅恕罪,抚帅恕罪,草民自己走,自己走。”

    这个时候,吴秦奕哪里还有心思考虑巴结的事儿,他只想赶紧逃走。

    杨沅看着他仓惶的样子,慢条斯理地道:“对了,你刚刚当众发过的誓,你可要记住。

    人在做,天在看!”

    吴秦奕一时不明白杨沅究竟在说什么,他现在脑子里浑酱酱的,只想赶紧逃走。

    杨沅用空杯斟了杯酒,又拿起自己的酒杯,走到刀妃妃面前,微笑道:“刀姑娘的舞,跳的非常好。

    杨某这是第二次有幸看到了,只可惜那晚无酒,索性今日敬姑娘一杯。”

    这番话……

    四下里众人听着,不禁纷纷互相递起眼神儿来。

    抚帅这杯酒,分明是在说,她是我罩的人啊。

    吴渊急急挥手,示意侍婢奴仆,赶紧在正席给杨连高兄妹重新摆桌置酒。

    他,好温柔。

    刀妃妃听了,心中涌起一阵暖流,忽然就不那么难过了。

    她捏了捏腰带,荷包踩脏了,可惜,不能现在送给他了。

    她要重新绣一个荷包,绣一个新的荷包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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