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采购。

    路过阆州的时候,刘商秋从临安赶来了。

    枢密院机速房雀字房在川中临时设置了官署,加强了对川峡四路和吐蕃、西夏的侦缉活动。

    这是明处的谍报组织。

    杨沅的“同舟”也是侦骑四出,将搜集到的我方、敌方各种军情、政治、经济、文化、民生相关的情报,源源不断地送往剑州内记室,进行整理、归纳、分析。

    与此同时,对西夏官员将领的渗透、收买、安插眼线等,也加快了速度。

    等杨沅回到剑州的第二天,久未露面的新蜀学大宗师木易先生便在剑州学宫再次开讲了。

    这次所讲的内容,隐隐然便把议题指向了军国大事。

    官教坊也得到了安抚使衙门不形诸于文字的密令。

    他们的歌曲、舞蹈、杂剧、评书,开始有意识地向忠君报国的方向侧重过去。

    一些假托前朝背景的故事,多是收复故土、开疆拓土、一统四海、大国威风的内容。

    这些文化宣传,开始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人们对于一旦开战的心理态度。

    从军事、经济、社会和文化各个层面,整个川峡四路开始以潼川路为中心,轰隆隆地加快了国家机器的运转。

    大宋正在尽可能地集结和调动所有可用资源,以应对战争的爆发。

    不过,这些只有站在高处,才能看得到它的波涛汹涌。

    社会普通民众只是隐隐约约地感觉到,生活似乎多了更多选择,百工百业更加蓬勃。

    他们把这归功于杨沅的治理,归功于驰道的修成,归功于凉山州金铜矿的发现,却意识不到国家机器如此运转的本来目的。

    好在经略安抚使府和内记室都很给力,所有农牧工商、军事准备,大事小情,巨细靡遗,都有专人管理和实施。

    杨沅只负责规划大方向,组织相关人马去实施贯彻细节。

    所以一路行来,杨沅倒也不算太累。

    他身边有刀妃妃如花解玉,还有梵清小师父“出尔反尔”。

    一路批阅公文时,又有凤娘和泰熙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研墨添茶、焚香捶腿,当真好不自在。

    不过杨沅并没有沉溺于温柔乡里,他的每一步举措、每一个决定都是反复推敲过的,而非一拍脑门的决定。

    比如这场战争总动员,不是你想动员就能动员起来的。

    在这个时代,耕作还是要以青壮男子为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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