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赶来探望任氏家族的这根顶梁柱了。

    任氏家族现在是个大家族,家族成员中位高权重者一共六人。

    兄任得敬,当朝国相。

    弟任得聪,殿前太尉。

    弟任得恭,开封府尹(兴庆府尹)。

    族弟任得仁,南院宣徽使。

    侄任纯忠,枢密院副都承旨。

    女儿任氏,当朝太后。

    基本上,这一大家子不仅控制了大夏国的政权和兵权,而且兴庆府也在任氏手中。

    任国相已经多年不曾离开兴庆府了,如今他和谈归来,任氏族人过府拜望问安,这是很正常的事,不会有人因此生疑。

    一场家宴之后,任得敬只择自家在朝中官居要职、手握重权的族人到小书房喝茶聊天,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正常的,只是他们聊的内容。

    但他们聊的内容,外人无从知道。

    因为整座国相书房所在的院落,都被“一品堂”的高手控制住了。

    听了任得敬的话,任氏一大家子不是很理解。

    当然,他们的不理解倒不在于任得敬的“卖国”。

    任得敬原为大宋之臣,他被俘投降也不过就是二十年前的事儿。

    在座的各位,当时都是成人了,都曾是大宋之臣。

    卖西夏,他们毫无心理压力。

    他们只是觉得……

    殿前太尉任得聪道:“大哥,留着李仁孝当皇帝,比直接转投大宋更好吧?李仁孝做皇帝,可管不了咱们任家。

    直接做了大宋之臣,我等逍遥日子,恐怕不及现在吧?”

    “你说的很有道理!”

    任得敬点了点头,他没捋胡子,到现在他也没养成捋胡子的习惯。

    他嫌膈应。

    “可是,宋国的那位四川宣抚使,他并不想接受和谈啊。”

    任得敬淡淡地道:“河西,眼看就要沦陷了,你以为河套就能幸免吗?”

    任得敬对任氏一家人很有耐心。

    虽然他并没有因为几年的相处,把任氏一族真的当成了自己的亲人,但这几年,任氏一族所有人信他敬他,对他从无忤逆。

    无论他想做什么,任氏族人都心甘情愿地为他奔波。

    人心都是肉长的,他对任氏一族的人自然也有感情,想为他们营造一个更好的局面。

    “我们不接他来,他会带兵来啊。他的大炮,我们现在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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