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般容易。

    但当然,除非法庭,否则没有人可以任意去杀人,哪怕是法官,也只能在法庭上行使他宣判死刑的权力,而那个权力不是他个人的,是在代人民行使。

    这是陈柔从小到大受的教育,也是她坚信的公理。

    也是因此,她和宋援朝才想尽办法,一直在试图留下他的性命。

    可他似乎也是全香江,陈柔认识的所有人中唯一不怕她这个聂家三太的,不,应该说他还特别的讨厌她,鄙夷她,那种鄙夷都快从眼眶里溢出来了。

    屈单膝而跪,陈柔盯着聂耀,他也冷冷盯着她。

    过了许久,终于他还是不敌她眼中的杀气和野性,以及浓浓的霸气,别过了头。

    陈柔这才斜挑眼看梁利生:“湾岛仔呢?”

    有四个外籍保镖加湾岛仔,五个人日夜看守聂耀,而且他们只听命于聂钊。

    梁利生是怎么绕过那五个人,悄悄把聂耀给带出来的,她得知道。

    当然,聂耀办不了那么大的事。

    梁利生弯腰,好声好气:“他被我反捆了,还有……”

    再说:“四个外籍保镖,是我让我的秘书悄悄进韦德办公室,发号的施令。”

    几个外籍保镖语言不通,也由韦德亲自负责,在内控制湾岛仔,在外,假借韦德之名发号施令,梁副主席利用了聂钊对他的信任,就把聂耀给带出来了。

    陈柔再问:“湾岛仔还活着嘛,还是已经死了?”

    梁利生刚想说话,聂耀一笑:“死了。”

    再笑:“那不过个垃圾东西,死了又如何?”

    陈柔一把掐上他的下巴再扬起,一字一顿:“他要死了,我要你陪葬!”

    宋援朝也说话了:“他妈的,那可是湾岛仔!”

    杀了湾岛仔,怕要影响两岸关系。

    宋援朝想这样说的,但意识到可能会暴露自己,他又说:“那是我兄弟!”

    聂耀蛰伏近半载,也一直在观察,看有什么事情能触动到陈柔。

    当然,他并不认为现在的陈柔还是曾经那个陈柔,觉得她是寄生的厉鬼。

    几番交锋后他发现了,这个女人有种男性才会有的美德,特别重视兄弟情和义气。

    湾岛仔不过个垃圾人,其实并没有死,而且聂耀也不会让他死的。

    但他故意说:“是我杀的他,好了,你们可以杀我了。”

    聂荣眼看宋援朝掏枪,吓的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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