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哥们你这是,看破红尘,出家啦?”

    宋援朝还能怎么说,摸了摸秃瓢说:“前段时间染了虱子,剃了养一养头皮。”

    这方面鸡哥可太有经验了,也一句话差点把宋援朝说到原地爆炸。

    他体贴的问:“下面呢,剃了没?”

    宋援朝一愣:“什么上面下面的?”

    鸡哥带他俩下船舱,边走边说:“比起头虱,最难除的是阴虱,你要剃最好一起剃,要不然呀,万一跟太太同房……”

    其实这方面的知识陈柔都懂,但宋援朝生气了,猛然止步,堵上了鸡哥:“鸡哥,请不要在女士面前讲如此粗俗的东西,好不好?”

    鸡哥向来在底层,见的女性也都是底层的,而在这个年代,跟虱子一样,阴虱也特别普遍,他是为了宋援朝好,还想没想到,陈柔听不了这种东西。

    一巴掌搧上脸,他说:“呸呸呸,看我这嘴,该打。”

    但又低声说:“不过我还是建议你把下面也剃了,高猛酸甲知道吧,泡水洗上几天,阴虱保准跑光光。”

    陈柔已经下甲板去船舱了,尔爷手上一员猛将,阿威正好经过,因为宋援朝来得多,他也认识,一听震惊了:“宋仔,你竟然长阴虱啦?”

    他身后还有几个马仔,消息也越传越离谱:“红灯区染上的吧,你运气可真臭。”

    就这样,本来是被聂钊暗矬矬整的,可怜的宋援朝还清清白白,是个童子鸡,结果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中,且不说清白,都快成香江第一风流了。

    他双手捏拳,百口莫辩,也恨自己太蠢,一句话把自己搞成了个活靶子。

    深吸一口气再猛跺脚,他终于还是忍了下来,说:“让开一下,我要下楼梯。”

    阴虱,这是他头一回听到的物种,但只是听着,就已经叫他头皮发麻了。

    当然,哪怕是身在香江这种大染缸,宋援朝也绝不可能犯原则性的错误,叫自己染上那种恶心吧唧的东西的。

    另一边,尔爷盘腿坐在一张罗汉床上,正在笑眯眯的泡茶,陈柔才到门口,还没进门呢,他已经在说了:“茶刚刚泡好,阿柔快来一起喝。”

    陈柔进了门,扭头四顾:“这房间里有闭路监控?”

    尔爷手也是一顿:“你怎么会这样问。”

    陈柔笑着坐到了老爷子对面,说:“不然我都没进门呢,您怎知来的是我?”

    尔爷恍然大悟,递一盏茶过来,笑着说:“我听到你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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