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逻辑怪圈。

    就好比,曾经的聂荣,在聂臻活着的时候,虽然疼爱聂耀,但全然没有教过他生意方面的任何技能,他所有的心血都在聂臻身上,经验也只传授给聂臻。

    一个男人,长子的意义无比巨大。

    因为男性会把自己一切的希望,他自己完不成的事业,都寄意于长子。

    聂钊被自己吓痿了,就不说想了,现在提起床事,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字:怕!

    仍然是一脸的义正辞严,他再说:“不可以想,绝对不可以。”

    起身,他要出门,陈柔以为他要去别处睡,其实问题倒不大,家里多得是床。

    聂钊还有专门的卧室,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愿意他走。

    一种很怪的感觉,但她就是觉得,搂着他睡她才心安。

    她也是有什么就会说什么,被子一蹬,她说:“你不在我睡不着,不准走。”

    聂钊忙又折了回来,安慰妻子说:“我只是想起医生的事,现在西半球正好白天,我还没有跟医生当面谈过,就一个电话,我马上回来!”

    说完,他走了,陈柔也就睡觉了。

    其实感受都是刹那间的,她一闭上眼睛,睡的比谁都香。

    但聂老板却生怕妻子等急了,行步匆匆,却又怕脚步声惊扰了他正在娘胎里睡觉的小baby,当他下楼,正好迎上吃完宵夜,要上楼的聂涵。

    聂涵当场哇的一声,一脚就踩空了。

    作为小叔,聂钊不关心伤没伤着,却捂她的嘴巴:“你小声点。”

    聂涵都被吓哭了:“怎么是你啊小叔?”

    在自己家里苟苟祟祟,蹑手蹑脚的,聂涵只当是进贼了呢,结果是小叔。

    聂钊绕开就要走,但聂涵说:“小叔,我脚好痛啊,起不来了。”

    又说:“你搀我一把呀。”

    这种小叔,还不如块叉烧管用呢,聂钊说:“找别人帮你。”

    邝仔住在他二楼卧室隔壁的一间房子里,但人此刻不在房间,聂钊听到二楼公卫里水声哗哗的,径直过去,一把推开,邝仔顶着一头泡沫,也抬头了:“老板。”

    示意邝仔把水关掉,聂钊说:“出来,我有事。”

    邝仔扯过浴巾,顶着一头泡沫出门,神情也是极度的紧张,他担心是刚才自己劝宵夜不成,老板娘没吃,老板在她面前当然怂包,敢怒不敢言,来找自己发火的。

    但才出卫生间,却看到站在门边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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