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得到,二叔能穿戎装,还出现在报纸上的?

    而且陈柔对于聂老板,又有一点小小的看法了。

    抓起一枚蛋黄酥咬了一口,她说:“你这样算是在利用聂耀,他会生气的。”

    在聂钊这儿,一切都是商机,也都是利益,他也只追求利益最大化。

    而且他可不认为自己是在利用聂耀,反而,他说:“如果不是有聂家在后面撑着,光凭他的笔杆子,他在任何一家报社,都需要写十年的不挂名报道,要是在香江,他接到的任务,就会是直击毒贩,卧底女明星香闺,和近距离观测俩个堂口的火拼,活得下来,才能成为主笔记者,但现在,他甚至已经是专栏记者了,那是聂家给他的,帮聂家,也是他的义务。”

    确实是个极好的办法,只要让蔡小姐了解聂耀,见到聂耀,一切就将迎刃而解。

    但聂耀如果知道了真相,知道了自己躲到大陆,还逃不开被利用,他又得多愤怒?

    而本来,陈柔就想着聂嘉峪他们上大陆,自己最好也跟着去的。

    这一听说聂钊竟然明晃晃的要利用聂耀,就愈发下定决心,要一起去了。

    关于他们兄弟间争财争产的事陈柔可以不过问。

    但聂耀能在菲律宾挺那么久,还能拍出那么经典的照片,也算是个很优秀的人了。

    哪怕必须利用他,也该是她,而不是聂嘉峪和聂嘉峻那两个憨货。

    这叫对敌人的基本尊重。

    ……

    终于,东拉西扯的聊天,聂钊可算把运动的时间给杀完了,而现在,该吃晚饭了。

    他看眼明叔,回头说:“饭已经准备好了,咱们先去吃饭吧,今天晚上,有一位奥地利的音乐家,以及,新加坡,嘉峻的小提琴老师,会在街尾的剧院演奏,我陪着你,咱们一起散步过去,正好消消食,然后听场音乐会。”

    虽然已经几年了,但出身的差距,让陈柔的格局注定是补不起来的。

    她说:“教堂里总会有人很多人,不停的唱哈里路亚,那个太洗脑了,听一会儿,做梦,满脑子都是哈里路亚,我不喜欢去,我就不去了。”

    可聂钊理直气壮的说:“当然只有我们两个人听,你知道的,那座教堂是我妈咪建的。”

    陈柔想了想,明白了:“所以你专门请了音乐家来,就为给咱俩弹琴听?”

    聂钊低头,有点惆怅呢,已经两个月,六十天了,他的天才小崽还没有显形。

    他说:“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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