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曾经的事情认错,赔情道歉。

    可是他打了好几次,尔爷非但拒接电话,而且也拒不肯见面。

    再就是,董爷还打听到,尔爷正在一点点的分配他名下比如夜总会,赌场,K歌厅一类的不良产业,当然都是分配给那些跟了他几十年的老手下们。

    而随着他把产业分出去,他的老手下们就算自己开起了小堂口,那么来忠义堂站差的时间自然也就会减少,尔爷索性也关起了大门,一副避世不出的样子。

    董爷虽然是个学人精,但如果让他解散堂口,他就不乐意了。

    而且尔爷一再避世不出,就搞的他心里也直打鼓。

    他心想,别尔爷那老头子因为于亨的刺激,打击太大,这是准备告别人世了吧。

    ……

    董爷絮叨叨的讲着,陈柔坐到台阶上,吃糖水。

    吃着吃着她突然回头,笑着说:“如果尔爷想求死,最开心的人岂不是你?”

    要尔爷没了,等回归的时候,就将是他陪着陈柔一起,亲自见证一段百年的沧桑历史,按理董爷应该开心,高兴吧,原来他也确实是这样想的。

    但当事实真正发展到那个阶段的时候,他就发现并不是。

    虽然尔爷还活着,也离他不远,可对方突然没了斗志,他的拳头挥出去就好比挥到棉花,他就已经失落的不行了,但如果尔爷哪天离世,没了呢?

    董爷不敢想,就好像他知道他的人生就像今天的夕阳,最终会落下,可他总归想要多活一天,倒不是贪生怕死,而是,他觉得只有自己活着,他的家人也才活着。

    想到这儿,倔犟了一辈子的老爷子终于也倔不动了,叹气又摇头的。

    陈柔见他不语,再舀了一勺汤水抿着,又说:“于亨于Sir培养起来的警员可不少,而且你知道的,他们都特别抵触回归,上一回于峥嵘的案子,之所以没有波及到于亨,就是因为在警队中有那么一股力量,在阻挠事情的发展。”

    这个董爷当然知道,但他们是匪,跟警方属于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大家心照不宣,各做各的事,你不得罪我我也不得罪你,等闲,他们也不惹警察。

    所以他再深深叹息,又说:“冤冤相报何时了呢,他们也是普通人,算了吧。”

    陈柔已经吃完糖水了,认真端详董爷:“你近来变化是真大。”

    这老爷子突然胡子不翘了,眉毛也不翘了,头顶那几根稀疏的毛发也顺下去了。

    看来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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