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它的底部,这边孩子还在探索这个新奇的世界呢,只听呜的一声,海螺响了。

    阿远停了下来,回头看蹲在地上的外公,一声:“呜哇!”太好玩了。

    陈恪先是试了几个音节,然后完整的吹起了调子。

    还别说,他心灵手巧,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吹的是《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一腔一调,一只小海螺,他吹的有模有样的。

    看他跪着不舒服,宋援朝把阿远抱了起来,让陈恪边走边吹。

    这多好玩啊,阿远连连手,从表舅手里要过小螺号仔细端了片刻,突然就往嘴巴送,当然,眼疾手快,陈恪抢了回来,指他鼻子:“只可以玩,可不能吹。”

    被指鼻子,这是陈柔的家传教育,阿远也懂,这是被禁止的。

    好吧,他不要了,但他也不让宋援朝抱抱了。

    扭下来自己走,他沿路找,突然止步,指着脚下:“哇!”

    是个大海螺,先指,再捡,他抓起来,抱怀里了:“喔。”

    这个是他自己发现的,就是他的了,宋援朝想帮他擦一擦,擦干净。

    但阿远不让,抱在怀里,抱的紧紧的。

    安秘书其实一直在帮老板想办法,他说:“大小姐刚刚从大陆回来,马上经过这儿,太太那边咱们就行不说了,让大小姐带阿远回家?”

    陈柔已经把孩子带出来了,而且陈恪是她家亲戚,如果聂钊气势汹汹的去抢孩子,或者专门把孩子抱走,那就是在伤陈柔的脸面了,她肯定会生气,说不定还会暴怒。

    甚至于,万一激情之下来个家暴呢?

    而阿远,他是聂家的少爷,但也是陈柔的孩子。

    老板不但爱太太,而且尊重她,还有点惧怕她,当然就不想伤和气。

    可是安秘书经过多方调动,终于找到一个很好的借口,把孩子带走,顺理成章的。

    不过他正想打电话呢,聂钊却扬手说:“不用了。”

    安秘书以为他要去抱孩子,忙说:“bOSS,有些东西,咱们宁信其有,不信其无的。”

    涉及迷信,说不清道不明的,但是自打聂氏竖了避雷针,竞争对手几个月里先是发现高层董事大额贪污,又一块地皮流拍,股价也跌的厉害。

    聂氏这边呢,聂嘉峻虽说差点被绑,但是救回来了。

    九龙那块地皮,压了好多年,高压卖出去了。

    那迷信,该信不就得信?

    不过聂钊想的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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