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都已经34了。

    也就难怪陈恪总在念叨,说要让他回去,抓紧成个家,然后上首都去走仕途。

    部队上嘛,一个人如果在35岁之前升不到正团,也就没有前途可言了。

    再回看来时路,陈柔也不由的生了恐惧,白驹过隙,时间过得也太快了点。

    宋援朝发来短信了,但只有一句话:太太,我这个人是有原则的。

    陈柔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耿直憨厚的宋仔怕是想岔了吧。

    他以为她他喊他上楼,是因为聂涵看上了他,要他做个一夜驸马吗?

    她发信息:谈正事,速来。

    山顶的房子是四层楼,有两个大天台。

    此刻陈柔就在天台上,可以看到旁边的佣人宿舍,

    不一会儿,她就看到宋援朝出了宿舍,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他又到大门口的保镖值班室跟当值的,正在盯监控的保镖说了句什么,又到后门巡了一圈,这才进楼。

    山顶的安保比浅水湾的还要复杂,在家里所有人都回家之后,通过负一楼的车库卷闸门就会直接锁死,一楼的前后门也都会从里面锁起来,一楼有人值班。

    想要从外面进来,还得跟值的人讲,所以还得等一会儿。

    过了好一会儿,电梯直达顶楼,但是还需要穿过阳光房,才能到天台上。

    宋援朝停在阳光房的门口,声音都带着点怯:“太太?”

    陈柔回头,直接把他的啤酒丢了过去,先说:“聂涵已经休息了。”

    又说:“她是因为闺蜜出嫁,心里难过胡言乱语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虽然离得远,但是夜里安静,陈柔很明显的,听到宋援朝深深吐了一口气。

    他也终于拿着啤酒到阳台上了,声音讪讪的:“其实大小姐也还是个孩子嘛。”

    陈柔笑了一下,喝了一口啤酒,冷不丁的问:“如果她不是开玩笑呢?”

    宋援朝刚刚也才举起啤洒,一口呛的猛咳,咳了半天,没说话。

    其实也不怪他会怕,这毕竟是香江,是目前全亚洲最富有,最发达的城市。

    三十年后的陈柔也就打黄扫非的时候才会去牛郎店,而且第一次上门扫黄,押了一帮不良职业者录口供的时候,听说富婆们各种折磨小鲜肉的花招,当时她也大受震撼,于心里给所有的姐姐们竖了个大拇指,暗暗夸了好几句牛逼。

    宋援朝比她还土,面对的压力比她还要大,当然也开不起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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