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强哥,聂氏一年缴纳给香江政府的税金开足够覆盖警方和市政公务人员的工资,而且他70%的盈利都来自于国际贸易,是从境外赚钱,可你呢?”

    张子强不但不交税,而且香江政府一年要花一大笔的税款在他身上,毕竟他动不动扛枪过市,破坏市政设施,那都得花钱维修。

    至于他的钱,全攒在瑞士银行,存给儿子。

    这么比较,聂钊哪怕为富不仁,也比他要道德的多。

    张子强老往前凑,看样子是恨不能化身成狗咬陈柔一口。

    陈柔调转枪头,将枪托过去,扣捣狗牙一般狠捣了两下,先问:“你呢,给香江政府纳过税吗?”

    又问:“你读过书吗,学过历史吗,知不知道陈胜吴广什么人,农民起义啊大哥,他们代表的是农民,抢来的粮食也是分给农民,但你的钱呢,在哪里?”

    说起农民,张子强怒了:“你怎么不问问大陆政府,老子家解放前可是地主,大地主,可是福让祖宗享了,我呢,就因为父母成份不好,爹天天挨批不说,我也读不了书上不了学,当不了干部,让我当农民,想得美。“

    陈柔明白了:“所以在你心目中,解放前你就必须是地主,解放了你就必须是干部,在香江你就必须当富翁,只要你不能,就全都是别人的错。”

    张子强又要来那句:“王侯将相……”

    就像他当初敲聂嘉峻一样,陈柔又是一枪托,捣到他生生住嘴。

    然后她才说:“要我说,当初斗地主还是斗的太温情,像你这种人,就该他妈的抽皮扒筋,再踏上来自工农兵的一万万只脚,叫你永世不能翻身。”

    她一枪托捣的张子强牙龈都在流血,可是他没觉得痛,他也没有躲。

    但他终于停止了大呼小叫,而是正色说:“你竟然真的是个大陆人,大陆女人。”

    陈柔仍是一笑,温柔更正:“叫种花儿女,应该会更合适。”

    再指驾驶舱:“知道开船的人是谁吗,也是大陆人,祖上三代还是农民,可他上过越战,抓过鬼头昌,跟他比,你有什么资格称自己是种花家男儿?”

    直到这时张子强才真正害怕了。

    本来十二月的天气就冷,他到此刻才被陈柔吓的生生打了个寒颤。

    刚才那一番间谍什么的都只是他的猜测,妄断和猜想,但来自工农兵的一万万只脚和永世不得翻身,这种具有年代特色的名词香江人可不懂。

    所以他面前这个穿着夹克衫,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