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可惜只能下午穿一会会儿,下午一降温,就得把羽绒服裹上了。

    而在今天之前,陈柔一直以为儿子跟他爸一样,是个内秀,比较内向的孩子。

    但今天她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小阿远不但不内向,而且特别的外向。

    当有人夸他的枪好看,他就会举起来向人展示。

    有人要问陈柔小崽崽的衣服是哪里买的,多少钱,他就会把小腰板挺的直直的。

    但是他不喜欢跟他同龄的小孩儿,看的时候总爱皱眉头。

    不过看到那种七八岁,或者十岁左右的小女孩,他就会故意嗷上一声,吸引人家来看自己,那心思吧,应该是还想找到之前玩过的小姐姐。

    但首都如此之大,那个小女孩又是生活在三环外,怎么可能在二环内碰到呢?

    听说明天就可以去做客,安秘书吩咐佣人找出他爸爸特地为阿远量身订做的小西服和小白衬衫,重新洗慰烫,再挂起来,就开始准备行头了。

    陈柔得给聂嘉峻打个电话,问他找于光煦的事进行的怎么样了。

    但当然,聂嘉峻和霍岐也才刚刚到台北,跟湾岛仔接上头,目前事情还没有进展。

    躺到床上,陈柔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今天太忙,忘了听聂老板的电话。

    而关于雪枫刀的事,她当然得提前跟他通个气,让他知道刀在王猛手中,否则万一他跟他的客户聊起来,把事情搞岔了可就不好了。

    对了,俩人聊起来,聂钊的关注点很奇怪。

    听陈柔讲完正事,他突然说:“我问过育婴师,他说阿远晚上是跟你一起睡的?”

    陈柔只带了一个育婴师来,当然不好让人家24小时都带着孩子,所以晚上阿远是跟她一起睡的大床,其实挺好玩的,现在阿远可以睡一整夜了,而且早晨起来就可以看到妈妈,小家伙从早晨开始就有好心情,还赖床,不肯起来呢。

    陈柔也是有感而发,笑着说:“我才发现,跟他一起睡感觉还挺不错的。”

    聂钊有一种他自己明知不该存在,但是,心底里会泛出来的情感。

    那就是,他觉得自己被排挤到家庭之外了,那种感觉让他觉得自己有点失落。

    闷了许久他才说:“所以昨晚是怕吵到阿远,你晚上没有回我电话吧。”

    那倒不是,陈柔说:“是因为尔爷心情不好,我一直在安慰他。”

    聂钊莫名其妙的说:“其实我也心情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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