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包华子就剩下一根,岳中麒想享受一下的,但被陈恪掐了。

    他还振振有词:“人小乔在备孕呢,你还敢抽烟?”

    岳中麒都没抢得及,想发火的,可他又觉得不对:“等等,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陈恪一时间说漏了嘴,但连忙又说:“没什么,你声音小一点。”

    这是个村子,随时有人会出来,并看到他俩,确实得放小声点。

    但岳中麒还是觉得不对:“你你刚说我是谁的师父来着,你再跟我说一遍。”

    陈恪看表,说:“咱们是今晚的火车,马上要走了,抓紧时间吧。”

    要他们时间充裕,可以慢慢搞。

    但昨天晚上领导跟尔爷谈完话,今天就放了他俩了。

    他俩火车票都买好,报备过的,今晚就得走。

    岳中麒偏不,他明明听到了,陈恪说他是阿柔的师父。

    而据他所知,他只认识一个阿柔。

    僵持不下,陈恪只好让步:“先说你的办法,事情回程火车上我慢慢跟你讲。”

    岳中麒确定他不是撒谎的,又怕在大路上走万一碰上熟人看穿他俩,就拉着陈恪穿小树林往回走,一项项的分析:“这座山,以我沿路的观察,山顶没有景点。”

    又说:“本来村子也只到山下,就这一户人家离群索居,在半山腰。”

    陈恪点头:“我也发现了。”

    但问:“所以呢?”

    岳中麒又说:“还有,我刚才看到自来水上山工程的水泥标,还有,那山楂园子里,有整套的自来水灌溉工程,你说要普通人,这些东西他能办得到吗?”

    陈恪说:“自来水上山工程是给偏远山区,解决人畜饮水的,他用来浇灌园林?”

    他忿忿不平:“他家的树跟老百姓抢水喝,也太过分了。”

    岳中麒说:“那条国道品质的水泥路是政府修的,自来水上山工程是政府做的,而这是首都,那个小院的主人,也就不是市级,省级的牛逼,而是,更牛逼。”

    权力的魅力在于,一个荒山野岭,狗都不来的地方,却能得公款,扶贫款的帮助。

    止步在一片比较开阔的地方,岳中麒手指:“看到那条岔路了吗?”

    陈恪看到了,并且说:“从那条岔路进院子,不会经过村子,狗都惊动不了。”

    岳中麒说:“要不是为了避人耳目,他们又何必修那样一条路。”

    陈恪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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