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聂嘉峻还是觉得不对:“我姐跟你在一起啊,你每天下班那么晚,上班又那么早,那岂不是也很少有时间跟她相处?”

    关于这个,宋援朝还真有点小苦恼。

    那就是,从香江回来后,聂涵就对他晚下班一事抱上怨言了,而且也跟她小叔反应过几回,但聂老板都没有表态,宋援朝也不敢主动开口,就一直稀里糊涂的。

    但他跟陈恪一样,属于喜欢吃苦,也会有吃不完的苦的那种人。

    所以他说:“虽然我会辛苦一点,但我会尽我所能,照顾好大小姐的。”

    聂嘉峻还是觉得不对,也正好他们回家的时候,聂钊也刚刚参加完新电脑的发布会回来,在一楼大门口停车,换鞋子扔领带,准备上楼。

    宋援朝一停车聂嘉峻就下车了,然后说:“小叔,你等等。”

    再回头,又说:“宋仔,停了车来我小叔书房。”

    然后宋援朝去停车了,聂嘉峻跟着他小叔进了一楼书房。

    这房间重新装修了一遍,但具体格局并没有变,成排的书架,前面是办公桌,后面是个秘密空间,可以直接通到地下室,然后有个秘密出口,通到大门外。

    聂钊在外面跑了一整天,五六月的天气又热又潮,攒了一身的臭汗。

    空调一吹,衣服都黏到了身上,很不舒服。

    聂嘉峻也是,一点眼色都没有,还是佣人进来,帮他打开了窗户,让风对流。

    他站到窗前,一脸的不耐烦:“你有什么事?”

    又说:“宋仔有事让他自己来,他又不是没张嘴,你帮忙说什么?”

    聂嘉峻首要说的,并非宋援朝的事。

    他先说:“小叔,我爷爷看起来很痛苦,就连媒体都说,咱们应该做点法事帮他消消业障,您认识的天师也不少吧,怎么就没请一个,帮他做做法事呢?”

    聂荣病成那个样子,当然有不少人建议聂钊做一做法事的。

    可是,如果聂荣真是被邪祟缠身,那不就是他的报应了?

    韩玉珠缠绵病榻五六年,肠癌啊,也是生生痛死的。

    聂荣经受同样的病痛折磨,那是他自找的。

    不过聂钊当然不会这样跟侄子讲,他只淡淡说:“阿峻,我不信鬼神的。”

    聂嘉峻才不信,他说:“但咱们聂氏国际大楼上的避雷针,不就是一种法事形式?”

    它确实是,但同时,它也只是一根避雷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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