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韩玉珠最好的珠宝,去世前就分给他俩了。

    长孙和长孙女嘛,必然要占的比阿远和聂嘉峪多。

    既聂嘉峻愿意送,陈柔也就不客气了。

    收好照片,这几天她会针对性的了解几位嫌疑人,再到酒会现场,根据他们的性格爱好跟他们交流聊天,并趁其不备把窃听器装给,然后就可以锁定目标了。

    这会儿是下午两点半,隔壁响起哼叽哼叽的声音,看来是阿远睡醒了。

    正好这时聂钊打来电话,说自己20分钟后到达山顶,一起去参观幼儿园。

    陈柔于是吩咐育婴师,让给阿远换衣服,再喂点水喝,她也换件衣服,准备出门。

    聂嘉峻换好衣服准备走,看陈柔也准备出门,一问,听说她竟然是要跟聂钊一起去闲逛,办点私事儿,又说:“细娘,我小叔最近好像也不太忙吧?”

    又说:“我爷爷这几天健康状况也还可以,都能坐起来看电视,迎新酒会那么重要的场合,政商界人士都要去的,为什么他偏偏一早就说好不出席了?”

    发动小脑瓜想了想,他又笑着说:“不会是因为我二叔也会去,他要避我二叔吧。”

    聂耀因为在军报社工作,而且到时候会有一个大陆的营级干部和指导员前往酒会现场,不出意外的话,他作为记者,是要随行并报道的。

    那么重要的场合,聂钊竟然早早就宣告不去,聂嘉峻只能想到,小心眼的小叔是懒得见聂耀,要故意避开。

    但陈柔笑着说:“跟你二叔没有关系,但有些别的,比较敏感的事情。”

    聂嘉峻追问:“那是什么?”

    陈柔说:“跟你感兴趣的事情都没有关系,知道太多,小心像你小叔一样白头发,就别问了,快去忙你的吧,看看电台该设在哪里更合适,那个很关键的,靠总督府太近,被巡逻的卫兵发现你们就死了,但太远信号差,接收不到信息的。”

    她不肯说,聂嘉峻也只好放弃追问,去忙他的了。

    而下周三就是欢迎酒会了,晚八点开始,规模并不大,也没有那种夸张的明星劲歌热舞,照节目单,在总督致完欢迎词后,就是双方军事将领的致词,然后在场的议员,官员,以致商界人士们听着音乐聊一聊,展望一下未来,酒会就结束了。

    那个酒会确实聂钊出席最合适,但他拿聂荣病着,忙为由,早早就说了不出席。

    不过那些确实都只是借口,聂钊最近也真不算太忙。

    但是菲律宾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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