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很奇怪的,虽然平常一板一眼,但偶尔搞点肉麻的,陈柔都有点受不了,宋援朝更受不了,直打哆嗦,就连聂嘉峻都觉得,咦,小叔好会拍马屁喔。

    而且他毕竟从小在欧洲留学,大概见惯了,一整套的绅士动作,行云流水。

    他做了什么,阿远也要学着做,小孩子嘛,就喜欢学习大人。

    而因为聂钊让她玩尽兴点,不要着急回家,陈柔就觉得很奇怪。

    亲了一下儿子,她笑问丈夫:“你不是应该叮嘱我注意安全,早点回家才对?”

    聂钊说:“出去玩嘛,开心最重要,你玩开心就好。”

    聂嘉峻会骑机车,提前一步下地下室,去找他的机车了,宋援朝既是司机,也是陈柔的贴身保镖,当然还是她的最佳拍档,也已经上车了。

    陈柔示意他开车,笑着跟儿子拜拜,并对聂钊说:“看来我以后要多出去玩一玩才好。”

    她才说完,车就离开了,聂老板也在这一刻成功破防。

    但回头看因为妈妈离开而撇嘴的儿子,他还是选择了嘴硬,说:“妈咪很少自己一个人出去玩,她先是一个独立的人,然后才是你的妈妈,所以不可以不开心。”

    阿远又听不懂,而且很不开心,先说:“ZUi她吧叭叭。”

    又说:“qieqie都好远啦,ZUi啦!”

    见爸爸还是不肯动,他终于要发飙了,扬起脖子一声哭:“哇!”

    眼泪哗哗,他哭的稀里哗啦,还拿小机车打爸爸。

    而要说聂钊愿意太太打扮得那么漂亮,然后出去交际,玩到很晚吗,他当然不愿意,他心里也很不舒服。

    可也恰是在太太打扮的一身华贵,容光焕发的下楼梯时,他终于体会了当初他总是在录像带里偶尔看到的,两眼怨毒的,聂荣的心情了。

    聂荣的太太是全香江最会经商的女人,她跟总督,跟一号探长,跟形形色色的议员们,跟从深水埗来的,风度翩翩的大英皇家军官们翩翩起舞时,聂荣两眼毒怨。

    或者一开始只是吃醋,是心里不舒服。

    可后来他就渐渐的心理扭曲,盼望着妻子能待在家里,也是因此,在韩玉珠病了之后,明明辐射是可以查得到的,可是那么多年他都没有查清楚。

    然后,公司的大权,以及闪光灯,录像机的焦点就变成了他和梅潞。

    他一边说着有多么的爱妻子,一边坦然享受着属于她的一切。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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