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概不会为了财产而反目,闹到像别人家一样,对簿公堂的地步。

    但不是因为别人,而是因为阿远。

    因为他从小就接受的是两面式的教育,他虽然不理解,但是他能接受,还能中和矛盾,他被哥哥拎着呢,可他叉着双手在试图调停:“乖宝宝,不讲话。”

    见聂嘉峻还要叨叨,又说:“小嘴巴,闭起来。”

    聂嘉峻把他举到面前,笑问:“为什么大家都要闭嘴?”

    阿远抿唇半晌,举两只小手:“SOrry啦。”

    聂嘉峻愣住:“你在向我道歉?”

    奶妈抢了一句:“大少,我们阿远少爷很乖的。”

    是阿远朝哥哥开枪才惹起来的事儿,是他做得不对。

    爸爸教过他的,伤害到他人要道歉。

    而于一个阔少来说,从小养尊处优,一帮佣人跟着,被惯坏的可能就很大。

    聂嘉峻从小到大都没有向人道歉的意识,可是阿远虽然还很小,但他是会道歉的。

    如果他不变,聂嘉峻将来也不会被金钱迷了双眼,他们就不会反目。

    那也是陈柔的美好愿景,阿远是她儿子,她希望他多一些助力,而不是仇人嘛。

    当然,弟弟这么乖,聂嘉峻虽然火气大,可也不好再发作。

    把小家伙放上他的小车车,就让他骑着去玩儿了,转回来找上陈柔,一起到一楼书房,他才说:“细娘,你还记得曾经拜访过我爷爷的,那个大陆来的卖茶女吧?”

    陈柔不但记得,而且岳中麒刚才还打电话来,说只要秦芊芊落网,整个证据链就完美了,沿海的地头蛇们,也就可以整体收网了,只可惜找不到她。

    聂嘉峻又说:“你知道的,于光煦有着丰富的,从香江往瑞士转钱的经验。”

    陈柔说:“所以她舍不得目前在香江股市里的钱,然后跟于光煦合作,准备通过于光煦把钱全部转出去,转到瑞士去,但这跟军方有什么关系?”

    聂嘉峻轻打个响指,解释说:“英军拥有一个航运公司,它的前身就是东印度公司,原本掌控着香江所有的航运业,但后来它把大部分的经营权转让了出去,像包家,吴家,就都是从中批了一部分的业务来做,就做成富翁了。”

    又进一步说:“英军军方就好比总公司,它可以不接业务,可是它拥有接业务的权限,而只要它跟某个公司签一份远洋运输协议,只要凭协议,它就可以对公转账,想往境外转多少钱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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