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公司一贯的强横工作方式,还有公司老板蔡永建的特殊身份:他是翁进镇党委邹世奎书记的小舅子!

    虽然说用人有贤不避亲的说法,但这种明目张胆无所顾忌的做法,还是让人大跌眼镜的。

    不久以后,张晓峰听到范东的汇报,也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问道:“死伤者家里的赔偿款落实好了没有?”

    范东汇报说:“还没有,那个蔡老板讲,人是苏金花杀的,他让那几户人家去问苏金花的家里要,还说刑事可以附带民事赔偿啥的,说得头头是道……”

    张晓峰怒道:“乱弹琴!死伤的人是他公司的员工,现在出了事,公司当然得赔偿了,想推得一干二净,门都没有!”

    范东小声说:“听说他在县检察院里有人,所以对外都是口口声声走法律程序、走法律程序的,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张晓峰怔了怔,好奇地问:“他在检察院里有谁呀?”

    范东压低声音说:“就是那个副检察长兼反贪局长庄青玲……”

    张晓峰摸了摸鼻子,不由笑了:“太好了!众里寻她千百度,得来全不费工夫。你先想办法给这个蔡老板施加压力,让他把死伤者家属的钱赔了,其他的再处理。”

    从某种角度来讲,那几个拆迁公司的工作人员也是受害者,他们只是拿着微薄的工资,充当老板的工具,沦为帮凶,拆了一家又一家,被众人指责,遭人谩骂。其实,他们也有父母,妻子儿女,当他们意外死亡或受伤以后,他们的家庭,也一样遭受到了不幸!

    换句话说,整个拆迁公司,除了老板,其他的几乎都是打工的,为了讨生活,暂时失去了自我,以老板的是非为是非,也许有的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但他们的家人不都是坏人,这一点是肯定的。

    按照分级管理的原则,员工出事,老板得管,因为他们是在为你做事的过程中出事故的。

    范东深刻领会了这方面的精神,就过去对蔡永建说:“死伤者家属你得给予足够的赔偿,他们只是执行你的命令才遭此不幸的,如果你认为苏金花应该承担相应的责任,那你就去法院告她好了……”

    范东又找翁进镇的党委书记邹世奎谈了谈,给他说了一些重话,施加了不少压力,他才同意出面协调。

    最后,蔡永建赔偿一个死者家属、三个伤者家属总共一百多万才算了事。

    其实,蔡永建也只不过是一个小老板,赔了一百多万,已经伤筋动骨,虽然公司还不至于倒闭,但流动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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